自然是要阮虹亲自接待。
无论是什么,祁逍向来都只要最好的。汀兰坊美人如云,他还不是只收了一个头牌兰芷。偌大的软红阁,当然也只有头牌阮虹的屁股勉强有资格被他临幸。
祁逍看不上已经被别人调教好的骚浪贱,他喜欢自己一点点打磨性奴,尤其喜欢那些一开始三贞九烈死要面子的,阮虹这种虽然骚但守着底线不给别人肏的也算,他最爱摧折别人采不下来的花儿。
至于阮虹不私下接客,只能在大厅碰运气遇见这件事,祁逍知道,但没放在心上。这些口口声声不给肏的贱婊子就是欠教训,用强的多肏几顿就知道乖乖听话吃鸡巴了。
兰芷那贱货一开始也清高得不得了,现在不还是巴巴在他胯下撅着屁股当母狗,每天掰着被肏透了的烂逼求主人赏赐大鸡巴。不知道这另一位艳名在外的卖逼货阮虹,尝进嘴里是个什么滋味?
然而祁逍忽视了一点,阮虹不只是花魁,同时还是软红阁的东家。不像兰芷即使不见客时也不能踏出汀兰坊,没人会干涉阮虹的行踪。美人们告诉祁逍,阮虹现在不在画舫。
祁逍:“……”
城南城北离得远,祁逍不想就这么回去。他也不愿意随便找一个不知被多少人用过的屁股来肏。于是男人拒绝了那些美人儿的服侍,表示要一个人在软红阁转转。
打发走了围在身边的人,祁逍便往楼上走。他总觉得万一不在画舫其实只是阮虹不想见客的借口,等把这胆敢怠慢自己的骚货逮到,非要打烂这婊子的贱逼不可。
可祁逍万万想不到,自己没遇到阮虹,反而在二楼上三楼的楼梯拐角撞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
尽管对方带着黑色兜帽,标志性的银发被挡得严严实实,仍不妨碍祁逍仅凭身形,便一眼认出了自己最熟悉的枕边人——
“离宝??!!”
……
支离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此刻正光着身子,被一根红绳色情地五花大绑,摆出挺着奶子双腿M字张开的姿势,像个性玩具一样被放置在他死对头破碎的床上。
银发美人的凤眸里飞出冷冰冰的眼刀,似怨似嗔地瞪着面前的罪魁祸首,却因他此刻任人宰割的姿势不仅没有半分威慑,反而勾得正往他奶子上戴夹子的男人喉结微动,鸡巴都要硬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