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时候阮虹表面衣服穿得齐整,像个潇洒浪荡的红衣公子,却谁都能看出来他逼里塞着东西,因为他边说话边娇娇地喘,走一会儿就停下来夹着腿磨蹭,让人恨不得当场把这贱蹄子扒光了摁着肏。
这般胆大妄为,甚至可以说离经叛道的作风,让阮虹在燕城的名声并不好。客人们追捧他,却也只是对待个新奇玩物的追捧,骨子里没人瞧得起这骚婊子,他越浪在人们眼里就越轻贱,是个淫荡到该被千人骑万人轮的母狗。
然而男人们意淫归意淫,实际上没人真上过阮虹。因为阮虹和兰芷不一样,兰芷虽是汀兰坊的头牌,在汀兰坊却没有话语权,东家乐意捧他当个角儿还好,不乐意了,他也只能乖乖撅着屁股出来卖。而软红阁的主人就是阮虹。
客人能强奸不情愿的青楼头牌,但总不能去强奸不情愿的青楼东家。加上阮虹背后好像还有了不得的势力——否则他如何拿得下这座三层画舫。而且这几年找软红阁麻烦的人后来都消失了。不是程渚那种级别,没人愿意为了一个婊子冒得罪不知名势力的风险。
而阮虹就喜欢给看不给碰,把男人撩拨得欲火焚身,自己却扭着骚屁股走人带来的快感。天天在大厅里晃荡着发骚,偶尔心情好了上台跳个艳舞。至于被人口嗨几句,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这么干,倒也间接照顾了软红阁的生意。客人被他撩硬了,可不就要找人泄火?楼里接客的姑娘小倌都是阮虹教出来的,别的本事不说,床上绝对够骚,把客人伺候爽了,回头客自然就有了。
肉欲横流,是祁逍踏入软红阁的第一感受。十丈软红,纸醉金迷,软红阁香艳名声果然不假。
不说大厅里奢靡富丽处处充满淫欲气息的装潢,就说一进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那座巨大的高台,上面就正表演着一出活体春宫。
只见一个身娇体柔的美人儿,被两个壮实的男人三明治一样地夹在中间,两根粗肉棒在美人的双穴进进出出飞快耸动,肏得这双儿淫叫连连,不断喊着什么大鸡巴哥哥好棒啊,骚婊子被肏死了之类的骚话。
软红阁的公调正是这个风格,抽鞭子扇奶子这些助兴的花活儿统统没有,除了阮虹偶尔来跳跳舞,唯一的公调项目就是用大鸡巴把美人插得呜呜啊啊不停骚叫,爽得受不了想要爬走也会被男人拖回来继续挨肏。
不过在祁逍看来,就知道插穴的公调未免有些死板单一,缺了观赏的趣味。当小电影来助个兴倒还行,作为表演观看就略微下乘了。他还是更喜欢身体调教和精神羞辱双管齐下。
但软红阁的客人们就爱买这个账,找乐子的淫戏嘛,足够香艳激爽就行。这不台上一边表演夹心双龙,台下一边有好几对已经迫不及待啪啪肏起穴了。
莫名其妙的,这座青楼总给祁逍一些熟悉的感觉。大厅挑高的穹顶,舞台,桌椅的布置,有些像他穿越前最常去的地下调教会所“物色”。还有很多传闻里来自软红阁的东西也似曾相识。
祁逍为这个念头感到好笑,摇摇头很快抛之脑后。大概是穿越来陌生的时空久了,才会看什么都觉得和故乡有关。要知道仔细看这软红阁,其实不像的地方更多。天下声色场所千千万,有一两处布置重合又怎么了?
至于那些他疑心过分“现代”的脱衣舞之流,大概是自己不学无术,焉知这些不是本来就是古人的智慧,他们后人才是拾人牙慧的那个?
祁逍是戴着面具来的,他这张脸在燕城已经有一些知名度,汀兰坊的东家来逛软红阁传出去总归不怎么好。所以没人认出他,几个女子和双儿热情地迎上来,大奶子挨着他的手臂暧昧地磨蹭,软着嗓问这位爷想点谁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