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虹却不敢耽搁时间给自己揉一揉,更不敢喊疼,双腿酸软得站不起来,噙着泪连爬带跌也要往门外冲。
“等等。”祁逍叫住他,“这副贱样给我出门丢人现眼?滚过来。”
祁公子很重视性奴的仪态训练,跪的姿势,爬的姿势,方方面面都有要求,既要够骚够淫荡,也要优美好看,带出去才有面子。
等阮虹理顺自己凌乱披散的长发,又被男人往脖颈上扣了一只带铃铛的项圈,才被放出门去。这一耽搁,酸麻的腿脚也恢复得差不多,行走起来不再刺痛,阮虹心头止不住地泛甜,心想五爷果然还是疼他的。
……
阮虹下到汀兰坊一楼,吩咐坊中小厮烧好热水送上来。烧水需要时间,抬水上楼也不用他,他便先回去等候吩咐。
汀兰坊早就不是过去表面功夫做足的风雅之地,祁逍接手后将它最表层的遮羞布也扯了下来,琴棋书画沦为酒池肉林的陪衬,展露出身为青楼货真价实的面目。
原先萦绕楼中的高山流水被淫词艳曲代替,弹琴唱曲的美人们还在大厅就被恩客脱得半裸,摸屁股掐奶子玩弄得娇喘吁吁。虽少了从前雅致氛围,生意却一日比一日火爆,扭转了这几年逐渐被软红阁压一头的颓势。
阮虹下楼上楼短短几步路,已经撞见不止一对在走廊里就迫不及待办起事的。他轻手轻脚地绕开,几日来只能咂摸冷冰冰的玩具,好久没被精液真正灌溉过的身体却被活春宫刺激,难以自抑地发起骚来。
骚逼又空又痒,粘稠的汁水沿着大腿根往下淌,连不怎么用到的小鸡巴都变得肿胀,兴奋地昂着头一跳一跳。阮虹羞窘地夹紧了腿,到最后只能小碎步快走,想赶紧回到楼上。
他自以为不起眼,毕竟这里是青楼,路过几个半裸或全裸,大奶翘臀卖弄风骚的贱奴淫妓毫不稀奇,他混在其中并不特殊。
殊不知来来往往的一双双眼睛早就盯上了他。汀兰坊是不缺美人,但要论美貌身材,淫浪诱惑,谁又能比得上祁逍房里这几个。
更何况阮虹这张脸名声在外,一出现就被路过的客人们认了出来。自他公开认主跟了祁逍,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大众视线。
终于,在二楼上三楼的半路,阮虹被几个醉醺醺的客人拦了下来。
“哟,这不是软红阁那个上门送逼的骚货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
阮虹变了脸色,谨慎地后退贴墙,毫不掩饰眸中厌恶之色:“麻烦让一让,主人还在楼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