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没接那杯水,只是冷冷瞪着她:“为了骨髓,你还真是什么都愿意干。”
乔予懒得解释,见他不接,便将那杯温白开直接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又转身去开放式厨房里翻冰箱。
冰箱门的位置上,摆着一小瓶蜂蜜。
她拿出来,挖了一勺,又倒了一杯温白开,用搅拌勺搅匀。
重新递到他面前。
见他还是阴沉着脸,就是倔强的不接。
乔予叹气,将杯子直接塞进他手心里,“能跟薄寒时做十余载兄弟的人,果然都有共通性,比如犯倔。江屿川,你倔起来怎么也跟个倔驴似的?你现在不喝,到底是在惩罚我,还是惩罚你自己?胃疼的可不是我。”
“……”
江屿川捏着那杯子,别扭至极的喝了一大口,蜂蜜的清甜润着被酒精烧灼过的嗓子和胃部,他看着那蜂蜜水,忽然触到了心底某根弦……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好像也是在他酒后不厌其烦的给他冲蜂蜜水,但他记忆混乱,快记不清了。
是沈茵吗?
印象中,他没有买过蜂蜜。
就在他思绪游离之际,乔予已经起身去厨房找医药箱,在医药箱里翻到了一盒胃药,又简单的看了看说明书,应该是对症的。
她把药盒拿过来,江屿川却不动。
乔予微微皱眉,“沈茵跟你在一块儿的时候,是不是也得这么伺候你?”
她从药盒里抽出一板药,剥开锡纸,扣出两粒出来,放进他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