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完,打了个蝴蝶结,固定纱布。

    一切做完后,她又抽了很多张纸,去擦车里的血迹。

    那些腥红血迹,刺眼极了,乔予做不到忽视。

    她擦的很用力,可有些地方,怎么擦都还有血迹……乔予很固执,在那血痕上不停的来回擦。

    那动作落在薄寒时眼底,让他心口发紧的厉害。

    ……

    第一医院,急诊室里。

    医生看着薄寒时右手臂上的伤口,啧舌道:“怎么弄的,遇到仇家了?划这么深?筋都断了一两根,你这只手臂现在还能抬起来吗?你举一下,我看看。”

    薄寒时举了两下,没举起来。

    男医生看他举的这么费劲巴拉,风轻云淡的丢了句:“别举了,已经不举了。”

    薄寒时俊脸阴沉,黑眸一眯,“你说谁不举?”

    “……”

    男医生:“呃……我是说你手臂,别误会。”

    “……”

    呵,他挺会用词。

    薄寒时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