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岑的回应让我眼前一亮,“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银血家族的雇佣兵们把守着希达纳矿场的入口,他们的头头是一名女兽人,乌尔佐加·格拉-舒格兹。我这些年来一直参与着矿石与食物的交接工作,和她有着一定接触。她欠过我一个人情,我可以请动她帮我办一件事情。”
兽人的名字一向很拗口。通常情况下他们除了普通的姓名外,还会再加上一个中间词用以表示性别,男性为“格洛”,女性为“格拉”。兽人信仰着诅咒与誓言之神马拉凯斯,因此他们从来不会违背签订的契约,是泰姆瑞尔大陆上最值得信任的雇佣兵群体。
“你认为她会违背与银血家族签下的雇佣协议,私自将弗洛特拉放出去?”
“不会,”乌拉岑掏出一根炭笔在纸上开始书写,“但她可以在规则之内给予一些照顾。”
“什么样的照顾?”
“不是所有人都被关押在矿场内部。有一些身份敏感或者更有价值的囚犯会被安排在单独的牢房里,环境和待遇同矿场内部比起来天差地别。我会给乌尔佐加递一张纸条,说服她把弗洛特拉关到那儿去,并让她平时多多关照这个孩子。”
“这……真是太好了,谢谢你!”
真是一个让我无比心安的好消息。我站起身走到乌拉岑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能把弗洛特拉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也就放心了。没有了可用以威胁的弱点,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我有充足的把握在与迈德纳奇的周旋中全身而退。
“我曾经拜托乌尔佐加帮忙打听我女儿的下落,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没有收到任何值得庆幸的消息。现在我决定将这个机会交给弗洛特拉,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谢谢您!我相信乌爱拉一定还活着,您的女儿一定在某个未知的角落平平安安地生活着,等待他的父亲从牢狱中归来。”
“恐怕我没机会去见她了,”我真挚的安慰只换来乌拉岑的一声苦笑,“我还有自己的事业要去完成。”
“您的事业?”
“是的,我不仅是位父亲,我还是一名弃誓者。我今天帮助弗洛特拉只是私人行为,我内心深处仍然效忠着国王殿下。”乌拉岑将写好的信件塞进裤兜,郑重其事地对我说道,“不要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明天,你将面对国王殿下的怒火。这二十多年里,他被我们称为‘褴褛国王’。但在入狱之前,他还有着另一个名号,‘狂怒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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