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令的形象，是怎么都和江黎相似不上。
江黎自己看不出来区别，一般人也看不出来，只有厉承州看得出来。
他看着直接推广播放的短剧，“小周，你看看这个，这是几个人？”
周助看了一眼，“厉总，这是三少最近新捧的艺人，据说是照着太太的脸整的。”
“都知道了？”厉承州是知道有两个人的，但其他人好像知道的是脸。
周助低声说，“别人并不知道，公司里很多人可是都见过太太的，稍微注意一点儿就知道了。”
而他知道，是因为真的知道。
厉承州说，“这是两个人，你分的出来吗？”
“没有吧，这只是她不同的角度。”周助说，“这个标明了只有这以为演员。”
演员？厉承州不屑，“抬举她了。”
周助看了一下数据，“登录查询的人数在增加，预定数额也在增长。”
“阿黎亲自监工，投入这么多精力，有这种效果是正常的。”厉承州放下文件，“你……”
他还想交代其他事情，手机响起。
是厉三叔。
这还是自上次摊牌后，第一次私下打来电话。
不是没有联系过，不过都是公司场合，或者开会的时候，他表示过挤开厉承叶，也确实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