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顿时警铃大作,忙说,“小湖小亭,快把你爸扶回房间!”
两人立刻站起来,一边一个,说是扶起,不如说是架起来,把人送回了卧室。
江黎跟着就上去了,让众人继续吃饭。
其他人哪里还吃得下啊,也只有厉江亭拉住了黄格,让她坐下吃,好大一桌子,就只有他们两人。
“亭哥。”黄格只吃一口就发现不对了,立刻方希阿筷子。
厉江亭又舀了一勺汤,“赶紧吃,一会儿还有别的事呢,耽误不得。”
他说着,也看了一眼其他人,这些年,大家来厉公馆过年,都快成习俗了,母亲的徒弟徒孙们,厉家的叔伯亲朋们,都是除夕在这边,年夜饭后各自回家。
到元宵的时候,大家再聚一聚,不知什么时候的‘约定俗成’。
这种时候,江黎说了让他们吃,那就是得赶紧吃,不然一会儿,就没时间吃了。
因为厉承州无论病情是否严重,被这么多人看到了,要是一会儿不能直接出来,这就是一个信号。
即便是一会儿还能出来,那也是一个信号。
今天晴也拉住徒弟,“来,吃饭。”
她就带了一个徒弟,黄艽带了两个,她本来是跟上去的,因为被江黎额外看了一眼,但此时又看到大师姐在吃饭,她便也拉住徒弟,一起过来坐下。
此时的局面,就是,江黎这边的人,多数都在吃,厉家的一众亲朋,则是观望着。
……
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