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荣家年，是亭哥的同事，”她介绍自己，眼看厉江湖的脸色更不好，立刻说，“我是陪着格格姐的，他说有事要忙，然后我就问了一下，大概知道了一点儿，我觉得我是个女生，来说更方便一点儿，对吧？”
她还寻求个认同。
厉江湖听她说完，才稍微缓和了些，“确实是，我太太这次是生理性惊吓，她心理还是很稳的。你慢点儿问，她都能说清楚。”
“好的，谢谢。”荣家年真的感激，太顺利了。
但凡是个案子，这么顺利，就是难得，更何况这还只是她们私下调查的一个事件。
哪怕今天过后，她还是恢复繁琐的询问和搜证，那也不耽误今天顺利。
顺利一次是一次。
她去了病床边，离窗口有一米。
她离床一米就开始问好了，“姐姐好。”
“你好，你可以近一点儿。”杨柳脸色不好，完全是身体不行。
她理智上，能接受自己去抓‘鬼’这件事，但没想到，身体不行，她当时心跳的不受控制，整个人发颤到失禁，被厉江湖一把抱出来，话都说不了。
当时太吓人了，厉江湖才直接把她送医，差点儿叫师姐过来。
好在她意识还在，稳住了。
现在看到年轻小姑娘过来，她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人，但无外乎是师姐的徒弟辈，或者是小叔子的同事。
荣家年小声说，“姐姐，非常抱歉，在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我就冒昧打扰，但这个事情过的越久越说不清。您介意我录音录像吗？”
“只录音就可以了。”杨柳从暑假到现在，已经见过多次警察了，具体的流程她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