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潘全失势,楚擎怀失去了左膀右臂,不得不收敛往日的嚣张气焰,严格来说是感觉前路漫漫,没人为他铺好,不知该怎么走。
二十多年,他就有两个追求,一个是残心,一个是储君之位,如今两个都遥不可及,在他眼里,他的颓废是理所当然的。
“王爷,王妃她身子不适,已经睡下了。”
“让开,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拦本王,别以为你是母后的人本王就不敢对你怎么样,马上把门打开!”
“王爷,您就不要为难王妃了,上次王爷,不,王妃自己撞到桌角弄破头都还没还,王爷就让王妃......”读书吧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楚擎怀指着撑在地上啜泣的丫鬟说:“本王想做什么岂容你一个丫鬟指点,少说安筱月这个贱人的事,脏了本王的耳朵。”
此时的安筱月坐在床边,泪光点点,双手抓着床单缓解自己的害怕得心扑通乱跳的情绪。
待他把她的一往情深伤得体无完肤,待她与生俱来高傲的自尊受尽屈辱后,他依旧不肯罢休,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
吃饭时,不让她坐主母的位子,只能坐在侧位,还要伺候他和柳含香饭食,受尽柳含香百般刁难。
更离谱的是,让她堂堂王妃和几个丫鬟一同与他水中嬉戏,当着丫鬟的面在池中将她“就地处决”,把她当成玩偶一般横冲直撞,痛苦中带着被逼的享受的哼叫让她彻底在这个王府抬不起头,从那之后,她再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本以为这样楚擎怀就会放过他,没想到只是将心灵的折磨换成身体。
只要楚擎怀心情有一点不好,或是喝多,不管多晚都会把她从床上揪起来侍寝,稍有表现不满意就巴掌招呼她,第二天就会派人送来膏药,她的脸是肿了又消,消了又肿。
她好几次想要回丞相府,都被他命人拦下,为防止她向皇后通风报信,把她身边的丫鬟全部撤走,只剩一个巧儿,但也被监视得死死的,要不是那是皇后派来的,他不敢动,估计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尤其是潘全出事以来,他的心情更加烦闷,脾气也愈发暴躁,上次要她侍寝,她正好来月事,他以为她是在骗他,然后见到男人都忌讳的污禾岁之物,大发雷霆将她从床上扔了出去,额头撞到桌角流血不止,如今还裹着纱布。
眼看楚擎怀又要出现,安筱月害怕得像受惊的小猫儿,蜷缩在床角盯着门口,她不知等待她的又是怎么的折磨和屈辱。
“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安筱月整个人随之一颤,额间大汗淋漓,惊慌失措的瞳孔印着楚擎怀眼神迷离、笑容阴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