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宇的眼神瞬间黯淡无光。
“睿王殿下,可还打赌?”古尔姜弦笑得真的很欠揍。
“本王认为还是给姜弦太子留点面子的好,免得一会儿扎洛王子输了比武不单止,姜弦还输了赌注,那就不好看了。”
楚擎宇的声音不大,但一直专注于他与古尔姜弦对话的人都一字不漏装进耳朵里。尤其是皇上和潘全,皆是一脸的怀疑,重新把目光投回擂台之上。
只见古尔扎洛还在不亦乐乐地耍着潘少邦,潘少邦如同待宰羔羊一般不肯放手,他知道只要放手他就输了,可是不放早晚会被耍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最后回到擂台也只会不战而败。
这个古尔扎洛根本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纯良,反倒一肚子坏水,估计9岁那次也是用了什么阴招才赢了那几个囚犯。
但在一个仰望强者的世界里,谁能活到最后才是最重要的,没有人会在乎你用的是什么方法?
台下的大楚士兵羞耻的神情中还带着几分鄙夷,甚至还有不言而喻的幸灾乐祸。
谁让潘少邦是潘全的儿子呢,纵使他再无辜,也免不了要因为潘全受尽冷眼,父债子还,就是这个道理。
这样的情况潘少邦早已猜到,似乎也习惯了,所以他一直很努力,努力做一个正直之人,改变大家的偏见,也好减轻他父亲的罪孽,但无论他再怎么努力,终究改变不了的是,他是潘全儿子这个事实。
抛开所有人的目光,潘少邦一心只想找到突破口,不管什么招数都会有弱点,他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还不愿意放手是吗?”古尔扎洛语气轻蔑地说:“那就再给你多点刺激,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撑……
有了!潘少邦瞳孔一缩,笑意随之而来。
他在撑,古尔扎洛何尝不也在撑,只是他们的撑不一样,他是硬撑,古尔扎洛是依靠一条手臂撑起他整个人。
每转一圈,他会提一次力,这时手臂是伸直了的,与擂台最接近,而这时也就是古尔姜弦最脆弱的时候,也就是说,想打败古尔扎洛,必须在他提力的时候下手,就算不能一招制胜,也能成功摆脱他的牵制,从而回到实力相当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