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里,气氛凝重。
青铜被两名大内侍卫带到,身形虽没往日的矫健,但也明显恢复了不少。
“青铜参见皇上!”
皇上透过面具上的窟窿,看到青铜平淡如水的眸子,心里猛的咯噔一下,“青铜,有人说你昨日出现在旧司徒府,还跟官兵大打出手,可否告诉朕你为何去那里?”
青铜不假思索回答道:“并无此事!”
“哦?那定远侯府兵看到的又是何人呢?还有你身上的伤又该如何解释呢?”
“回皇上,青铜自然不知是何人,而且青铜身上并没有伤。”
潘全当即反驳:“皇上,此人所言不实,昨晚明明见他走路都需要人搀扶,这点大理寺程大人也能作证,至于现在,不过是稍稍恢复元气罢了。”
“潘大人何时看见我受伤了,昨晚只是在苍月的药池里泡得过久而引起身体不适,如今已大大恢复,青铜乃是睿王的贴身护卫,潘大人如此诋毁我是不是应该考虑考虑王爷的颜面?”
皇上眼神复杂,眼前之人虽跪着,看起来却是威武得很,全身上下闪烁着骇人的锋芒,临危不乱,字字珠玑,怎么也不像一个护卫,有那么一刹,他在他身上看到了那个让他夜不能寐的人的影子。
青铜轻而易举就将潘全推到了风口浪尖,大臣们都在低声窃语,楚擎宇乘胜追击,慷慨激昂地说道:“定远侯最好能拿出十足的证据证据青铜是逆党,否则本王这摄政王不是白当的。”
楚擎宇从不拿身份压人,满朝文武无一不为之颤抖,楚擎怀挨了板子还没痊愈,不能上朝,安庆国空有官职不敢言语,其他依附潘全的朝臣只能目以待。只见潘全不紧不慢地转过身面向楚擎宇,心里尽是轻蔑,“睿王殿下,如果下官能拿出证据,殿下是否就不再阻止刑部将青铜依法处置。”
“自然。”
“希望王爷说到做到。”潘全扬起一抹奸险的笑容。
“若是定远侯拿不出来,又当如何?”楚擎宇回以潘全更奸险的笑。
“全凭王爷处置。”潘全闪过一丝忧虑,而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