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的蔑视确实是该我承受,倘若时光倒流,我一定,一定不会让她有接近我的机会。。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再多的悔恨都不能弥补我对她造成的伤害。
推门进去,病床上小小的女孩身上纱布覆盖,枪口涂了碘伏,看起来更加地青一块紫一块。这副因我而起的模样,我心疼,自责,愧疚,更多的是这件事突然发生,和我大脑即刻反应过来被人算计的愤怒。
并非是我自傲,事实确实是放眼整个Z国,没有人敢在我头上动土,即便是有人有过算计的念头,在掂量了自身能力后没有人敢真正地实施。
这些年为了建功立业,摆脱明家背景的光环,时刻冲锋陷阵,出手狠厉不留余地,我确实得罪过得团体组织不少,但他们大多都已经是残兵败将,没有再席卷而来的能力,何况他们也没有冒着全体覆灭的危险,对我进行打击报复。
思来想去,唯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年前入境的那个老头,艾本。
如今回想起来,感觉全身血液沸腾,并非是因为欣喜,而是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的愤怒。
他们的做法确实有点像边境骚扰,可是越到后面就发现了不对劲。
四周飘扬着几张桃符,铭文体,符文鲜红像是用鲜血画上去的。
耳麦里是磁场干扰的滋滋声,耳膜像被针扎一样疼,我快速取下耳麦扔了出去,落地的耳麦,瞬间起火燃烧。
地面温度不高,耳麦不可能接触地面直接燃烧,耳麦不是易燃材质,不可能自然。
但为什么会一扔出去就燃起来,我只是眯了眯眼,那时候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世上还有玄妙之事存在。
周围静得可怕,只有风吹桃符的哗啦声音。
在我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已经踩进了一个阵法,当我走进阵眼,一道红光从地面乍然而起,将我紧紧包围。
我警惕地时候,同时也在找发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