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被不轻不重咬了一下,轻微的刺痛感传来。
和十几天前的经历是一样的,不同的是,温糯白这次不是主动的那方,而且他很清醒。
他甚至能感受到郁寒唇齿的温度,显然那比他冰凉鼻尖的温度要高很多。
温糯白手痉挛了一下,受惊一样看向郁寒。
郁先生的眼神很沉,里面藏着愠怒,好像就是特意这么做了让他长教训。
明明他今天没喝酒,但是温糯白觉得自己脸在发烧。
郁寒松开放在温糯白后颈的手,嗓音低沉:“我们要不要数一下,不到十天,你犯了多少规?”
温糯白躲开眼神,张张口。
浅色的瞳孔里情绪晃动,轻声说:“脏。”
郁寒挑挑眉。
温糯白摸了摸鼻尖:“鼻尖脏。”
虽然来之前他洗漱过还专门卸了妆,但这一路从街上走来不知道沾了多少灰尘。
温糯白攀着郁寒的手腕,松松握着,硬质的石英表有点凉,他终于慢吞吞移回眼神,小声说:“哥哥,剧组晚上不管饭,我饿了。”
语调里带着鼻音,显出一点可怜的滋味。
也就过了几秒。
“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