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回去时小公公已经不在了,心中稍有失落,又不想细想,闷闷的,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拿了绣筐,恰好看见了绣了一半的荷包,银花烦闷的扔到了一旁。
皖禾趴在鱼池前,水中映出皖禾苦着的脸,不得不说璟尧的性子是真的不适合当帝王,想到此处嫣红的小嘴叹出了一口气,锦鲤时不时上来吐泡泡,将皖禾苦愁的脸打破。
“主子,瞧瞧这个。”
银花抱来一堆玩偶,小兔子马儿什么的都有,可以去绣坊换钱的那种。
“好精致。”
皖禾苦愁的脸上有了笑意,眼睛放光的盯着银花手中的玩偶。
“主子以后怕黑就放在床头,壮胆用。”
皖禾怕黑的,每日睡着都要留一盏夜灯。
璟尧也怕,只是人不知道而已,有时还好故意把自己关在黑屋子里,故意较劲一样。
“你该早给我做个的。”
银花惭愧,若不是有事她或许不会费这般心思。
皖禾把玩的时候,银花漫不经心道:“主子,您去瞧瞧皇上吧。”
“瞧他做什么?”皖禾语气稍有恼意,挑眉道:“你莫不是他来的说客?”
“太医说,皇上气的病了,主子还是去瞧瞧吧,皇上脾气不好,再罚个主子什么的。”
“他!”敢。
皖禾没有说出口,这些日子她倒是不惧璟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