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圆还未进门,就听见两人在争吵。

    推门进来问,“孔哥,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和白师傅探讨一下,他有点老羞成怒,我问他气,他说精气,精气又是什么,他却说不上来,还不让我问,还有很多了就不说了。”

    “要不我再给你重新找个师傅?”袁圆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不用,虽然他回答不能令我满意,但就解释眼前秘籍来说,对方非常老道,而且,其他人也未必回答出来。”

    袁圆听了笑道,“本来呢,信则有,不信则无,就像眼前的桌椅一样,它们来自木头,木头又从哪里来,从树来……这样下去会越来越难回答。”

    孔荣听得眼前一亮,哈哈大笑,“我明白了,圆圆解释得非常妙。”

    袁圆看到孔荣恍然大悟,恨不得将刚刚说出去的话吞回去,她决定不掺和了,万一让孔荣开窍就麻烦了。

    两人坐车离开侦探所回别墅,第二天,孔荣来到侦探社,老头大早又来了,脸还臭臭的,眼角还有眼屎,他其实昨晚一晚上没睡着,主要想孔荣的问题,想了一晚上,他也没想出来气到底是什么。

    摊开秘籍,白开头接着讲解,这一次孔荣竟然静静地听,本来他准备了一肚子怼他的话,闷在肚里,他不开口,自个儿憋得难受,只好问道,“你今天怎么不问了?”

    “问了也白问。”

    “怎么白问?”白师傅怒了。

    “因为我差不多理解了。”

    白开头不屑地哼了一声,“说说看。”

    “所谓气,你说精气也对,我说空气、胀气同样对。”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