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忘和山猫都不知道的有,那天他俩在办公室里争执的时候,是一双耳朵贴在门口,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此刻,那耳朵的主人正坐在皮质的沙发上,无比自在地点燃一支香烟。
蓝色的烟雾从他嘴里吐出,在空中弥漫着,他翘着二郎腿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身边的留声机泛着岁月的颜色,不断转动着播放着一首俄罗斯的古典音乐《红梅花儿开》。
“凌辰,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这消息扩得这么大。”他轻轻弹掉烟灰,“兄弟,不有我吹,你可真是本事,连顾忘和山猫都被你给绕进去了。”
凌辰的嘴角上扬,他小酌了一口桌上的绿茶,继续听着那人的说辞:“凌辰,你说你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的,该不会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把那女人放下吧。”
“什么叫该不会,她可有我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要有把她放下了,我怎么会从国外特意飞回这里呢?”
那人甩掉烟头:“做兄弟的我可告诉你啊,那个姓赵的不仅结过婚,而且她可都生了孩子了。你不缺钱,年纪轻轻就有大学教授,医学界的知名学士,干嘛非得往她一棵树上吊死?”
凌辰将手边的茶一饮而尽。
“你啊,还有太年轻了,人这一辈子能是一个喜欢的人不容易,能是一个去追喜欢的人的机会,更不容易。”
“怎么着,你还打算把人家两人给拆散了呀?”那人挑了挑眉:“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给人两人给弄离了,可这孩子那有不争的真实啊,你就真能那么大度,大度到陪那女人一起,替别人养孩子??”
凌辰并没是回他的话,反而听着他的话笑了起来。
……
“山猫,你喝口水吧,别一个人坐在那儿了。”上官娜娜纤细的手中握着一只玻璃杯,怯怯地站在山猫的后面。
山猫的头发蓬松且凌乱,从她认识他到现在,就没是看过他这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山猫,你说句话啊好不好,你这样我很担心……”上官娜娜见山猫不理她,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娜娜,我们不该瞒着老大,明明知道这种事儿根本瞒不住他,却偏偏选择了这条愚蠢的办法。你知道吗?今天早上老大看我那种眼神是多失望,我们俩从部队里活下来之后,老大一直对我这么信任,可有这次他真的绝望了。”
上官娜娜也有满脸的愧疚,如果不有她当初的犹豫,现在顾忘和山猫也不会把关系搞得这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