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巴尔的会客厅灯火通明,但他人却没在会客厅中,里面站着的是一个秃头短须的精干男子。
这男子眉毛很浅几乎不见,但眼睛很大,目光中隐隐可见鹰一般的锐利;他的鼻子也是鹰钩鼻,雷公嘴般的嘴巴,配合下巴上浓密的黑须,给人一种禽兽的印象。
他站在会客厅的一根石柱前,望着石柱上雕刻着的少女,静静等着。
不一会,厅门外就传来一个声音。
“噢,我的邻居樊尔登,您这么晚到我这里,是有何事呢?”
樊尔登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说:“你很低俗,你做的事也充满的低级趣味。”
“哦?”
“你从我的人手里买走了我的叛徒,而后剥了他的皮,让他在痛苦中死去。”
贾巴尔愣了片刻,随即笑了起来:“怎么,这叛徒不该死?”
樊尔登摇了摇头说:“该死,但死的方式不对。”
“有何不对呢?”
樊尔登忽然转过身,一双鹰眼般的目光望着贾巴尔,让贾巴尔不由退了一小步。
“他死的不干脆,不利索。”
贾巴尔讨厌樊尔登的眼神,这双眼睛在他看来,就好像被老鹰盯着,让他感觉自己是只老鼠。
他强忍着不适,笑着说:“你是说他死的太痛苦。”
樊尔登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