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人家叫都扭伤了,你还在责备人家,人家好伤心……嘤嘤……。”
搀扶凤西言的下人听到他们两人的谈话,先是瞠目结舌,随后在原地打了个冷颤,顿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看来,传闻说少主对声名狼藉的少夫人巴心巴肺的好,看来所言不虚啊。
待进了荣安堂的院子,离那些下人远了些后,凤西言立刻变了脸色,因为疼痛,额头布满汗珠,脸色发白,嘴唇发青。
“放我下来,不用你装模作样,假好心。”
“别乱动,都这个时候了,还任性,待会儿要是伤到了骨头,你这条腿算是废了。”
上官烛蹙了蹙眉头,将怀中的凤西言抱得更紧了些。
对此,凤西言一阵鼻酸,泪花不停在眼眶里乱转,一副委屈不行的样子。
都怪这该死的上官烛,要不是他故意气她,她会冲动坐在马车外吗?会在马车还没停稳就跳下去吗?不发生这些,她会伤到脚吗?
见她如此模样,上官烛又是心疼又是气恼,低低骂了句,“该!”
然后赶紧将她放在花园凉亭的椅子上,抓起她受伤的那只脚就要脱鞋。
“你干什么?啊……!”凤西言又痛又急,缩回脚的瞬间,密密麻麻刺骨的疼急剧的传来,引得她又是一阵痛苦的尖叫。
“别乱动,都这个时候了,还和我闹小性子,脚还要不要了?”
上官烛像变了个人似的,深情又霸道,和在皇宫的上官烛简直就是两个人。
看着抓住她受伤的脚小心翼翼检查的上官烛,凤西言怔了怔,相比起上官烛不近人情的冷漠,她似乎喜欢的是霸道深情且温柔的万月河,可明明就是一个人啊!
怎么会有人能将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伪装得这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