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时隔两年,陆尧仍旧还清楚的记得那场荒唐。
不堪一握的劲瘦腰肢,细软滑腻。
被逼着缠上他腰身的双腿,修长而笔直。
甚至因为他扶着而被迫自己跪坐在他上面不断起伏时,流淌着热汗的胸膛,以及泛红难耐到不住委屈流泪而勾人更想狠狠欺负的漂亮脸蛋。
真是令人蠢蠢欲动啊,陆尧舌尖掠过唇齿,连他的心尖尖都冒着股迫不及待,却又不得不一一压制下。
陆尧想,徐栢曾经招惹他,真的是他做过的最蠢的一个决定。
他从不是什么好人,而徐栢偏又要当个亲手把自己送到他这条恶龙嘴下的小王子。
陆尧仍旧是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孔,徐栢却不知为何感到了几分危险,下意识的拢了拢胸间的浴袍。
徐栢拢完,方才觉得自己有些傻,陆尧这人,当初自己死皮赖脸在他后面追的时候,他都懒得多瞧他一眼,他怎么会觉得现在的他可能对他有欲望。
两年前的意外是他被下药的缘故,难不成他过来之前还有人再给他下过药不成。
徐栢觉得自己好笑,也就没再计较陆尧跑来他这里的事,他看了眼陆尧手里的早餐,侧身直接让他进了屋。
看着都觉太多了,他自己要是接过去,根本不可能拿得完,陆尧要做好事,那他就让他做到底吧。
总不能让他再拿着这么多早餐直接回去,这样的话,未免显得他心胸过于狭隘,好像真连这点容人的气量都没有。
毕竟陆尧又不是做什么坏事,人只是来给他送早餐的。
徐栢嘴角小幅度的翘起,虽然他不缺这份早餐,但这也是人家的好心不是,哪能践踏了呢。
徐栢不急不慢的往屋里走去,在沙发坐下后,他朝陆尧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把那些早餐放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