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初潮生理期,柳嶂帮她解决了尴尬的问题,柳嶂带他并送她回了家。虞南还收到了柳嶂特意誊写的生理期小常识。
这股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下午,周五放学,即将迎来周末,教室里人心浮动,都渴望着下课铃早些打响。
虞南神情却有些古怪。
下腹隐隐作痛,有种熟悉的感觉开始蔓延。疼痛愈发剧烈,活像是有人拿着小锤在敲她的腹部。
她脸色苍白,陡然意识到,初潮要来了。她现在十二岁,正好是头一次,她玩得太开心,竟然把这回事忘了。
她捂着腹部,捱过最后一节课,也不想动,怏怏不乐地趴在课桌上,难受得直呼气。
纪白羽担忧地拧起眉毛:“南南?你怎么了?”
班上学生都收拾书包,纷纷离开,只剩下几个值日的还在打扫卫生。纪白羽看她难受,也不急着回家,就靠在她边上,学她一起趴着,小声说:“南南?你是不是那个来了?”
虞南睁着一双大眼睛看她,泪眼汪汪,瘪着嘴,委委屈屈地点头:“嗯。”
“我好痛,感觉都没力气了,”痛的狠了,虞南声调都带上哭腔,“我觉得我椅子上都留有痕迹了。”
纪白羽也很懵懂:“那怎么办?”
虞南说:“我、我休息休息,看看等会儿能不能自己回去。”
“我扶着你回去吧,”纪白羽说,她伸手帮虞南把垂下的发丝拨到耳后,“我看你也走不动路。”
虞南每个月都会痛经,有时候轻微,有时候剧烈。这次初潮痛经来势汹汹,虞南又没心理准备,一下就被击垮,恨不得插上双翅,飞回家去。
虞南摇了摇头:“你不是跟我说,今天晚上你们家要吃去聚餐吗?你回去吧,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歇多久。”
值日的同学打扫完,扬声问:“你们还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