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平时再怎麽Ai装大人，一哭起来就会发现，啊，果然还是个小鬼。
笃蓦然有点新鲜地看着这副画面。
眼看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麽所以然，廖东海只好放周敦元回去，反正多少也猜到是怎麽回事。等小申回来，他们再想办法找到「学长」，看看到底是哪来的咖，敢在申疯子的地盘造次。
「话又说回来，这些信到底是谁写的？」
笃蓦然把话题绕回来，刻意用拙劣的笔迹掩盖身分很常见，但数量这麽多的恐吓信，又要做到每封的笔迹都不同就相当有难度。
「而且你看，用的笔也都不一样。」
笃蓦然随手拿起两张，一张是用铅笔，另一张则是类似彩sE笔写的鲜YAn红sE文字。他们把信平铺在吧台上，画面挺壮观，但也有点像是什麽幼稚园小朋友的「第一次书法作品展」。
「我很想说那是我的错觉，但真的好像小孩写的。」
良久，廖东海发表感想，笃蓦然点头，任谁看了都会这样觉得。
「东海哥，我从以前就觉得很奇怪，为什麽恐吓信要用手写？还要花时间隐藏笔迹，不是很麻烦吗？还有那种拿报纸剪贴的，既然都是印刷字了，乾脆直接用影印的不就好了？根本不用找字找老半天。」
「脑筋不好才会去作J犯科嘛。」
「你这样骂到很多自己人欸。」
「喔莫，不好意思，是我失言了。」廖东海俨然没有在反省，掩着嘴笑了。
白天的医院里相当热闹，简直就像菜市场，挂号领药的柜台前排了长长的人龙，虽然完全不是同样的情况，李小倩还是联想到了签书会那天。
清岩藏主被枪S中的画面浮上脑海，直到现在她还是觉得很没有真实感。不过若不是这颗子弹，李小倩这辈子恐怕都没办法跟清岩藏主说这麽多话，还变成能够私下来探病的关系。
幸灾乐祸是不好的——她很快否定自己的这个想法，朝清岩藏主的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