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对气味也很敏感，从安温娜说话之前自己就问道了一股特殊的问道。
不是矿洞里煤渣的味道，而是一种更刺鼻的。
有点像……有点像……
仔细回想这股味道，有印象的，为什么这个时候短路了。
“有什么味道，我怎么没有闻到。”红发的黑矮人佰恩德凑着鼻子在空中闻了几下，看他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发现。
“叔叔，你的鼻子不是只能闻到吃的东西么，怎么可能闻到这些。”
别说是他，就连矮人小姑娘也没有闻到。
王楚估摸着是不是矮人们常年带着地堡或者地底下工作，身体机能退化了。
看看他们的皮肤也跟生活在人类世界的矮人不同，硬得像是石头，静下来气息都似乎没有了，连自己都很难发现。
顺着矿坑的阶梯在走，速度放慢了下来。
这时候莉雅丝也闻到了。
“好臭的味道！”
说起臭，王楚总算想起来了这是什么……
以前在帝都的时候莉雅丝也发出过同样不满的声音，那是在军营养马棚子附近，天气热的时候很多马好长时间没有洗澡了，身上那股汗液和粪便的味道。
这个就很像。
安温娜问一下，地底下有没有穴居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