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一声,张魂俊笃定道:“这才是最可疑的地方!我怀疑啊,那圆笋镇的疯人病,说不定就是这些天师弄出来的呢!
你们想想,疯人病来得那么突然,又那么诡异。可怎么那些天师却能在极短时间内弄出这些正巧能克制疯人的符咒了呢?!这不可疑吗!”
闻言,几人皆是陷入沉思,确实,这点确实可疑,疯人病闻所未闻,其古怪见所未见,甚至没有人能猜到它的病因,可是那些不明来路的神秘天师却是能快速找到控制之法,仅凭这点,若要怀疑后者便是此次疯人病的始作俑者,也是合情合理的。而若真是如此,那些天师可就从表面的救世主成了冷血刽子手,为了自己的一点利益,竟然不惜让整个圆笋镇沦为地狱!此等狠毒,何止是令人发指!
不过就在此时,一个极为不悦甚至带着些许愤怒的声音突兀地从几人身后响起:“大胆狂徒,你们休要血口喷人!清月观一派自古就是名门正派,行事光明磊落,怎会做这种阴毒之事!”
这突兀声音让五人一惊,顿步转身向后看去,只见两名身着黄黑道袍的青年男子正立与前方,目光不悦地看向自己,其中一人,更是眼中怒火极甚,先前,正是他在叫话。
虽然从其衣着与言语上基本能猜出两人的身份,但被人插话并被骂作大胆狂徒,一向脾气不怎的的张魂俊也是没好气地回顶道:“你们是何人?我们几个说话,关你们什么事啊!”
那青年见此人没有丝毫道歉的意思,反而更为猖狂,立即横眉立目回道:“哼!我们便是清月观的弟子,你先前往我清月观身上泼脏水,你说关不关我事!”
“谁往清月观身上泼脏水,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青年义愤填膺道:“你这是狡辩!我先前明明听见你说是我们弄出了圆笋镇疯人病!这种令人发指的阴毒事,我们清月观向来光明磊落,怎么可能做得出!”
张魂俊不输气势地大声喊话道:“我只是猜测,怎么,你们这么着急跳出来解释,心虚啊!哼,我有说错吗?那疯人病才出现多久,大家伙连病因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这些天师却已经能研制出克制疯人的符咒,难道不可疑吗!”
“那恰恰说明我们有本事!再说,我们的镇魂咒自古便有,才不是这些天才研制出来的!”
“骗三岁小屁孩啊!自古就有的镇魂咒能正好能制住情况不明的疯人?那我随便炼颗药也可以了!”张魂俊显然不信,世上哪有这么碰巧的事。
对此,青年蔑视地瞥了张魂俊一眼,开口讥讽道:“无知小儿!我派代代相传的镇魂咒能镇住疯人有何奇怪!别说是疯人了,就连你这种宵小之徒都能镇住!”
张魂俊咧咧嘴,不屑地道:“镇你个大头鬼!就这张破符还想镇住小爷我!”
青年激道:“那你够胆就贴在自己眉心上啊!”
“你当我傻啊!往自己身上贴符咒,搞得跟僵尸一样!”张魂俊显然不受激,别人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那多没面子!再说,虽然嘴上说的不把那鬼画符当回事,但对方敢这么肯定,想必是真有点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