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雪听见谢雾雨的问话,脸色白了一下然后我小声道:“我也不知内情如何?只知道琴仙死后的第十年,玉宸真人裴清将自己门下的小徒弟叶灵钧逐出师门,琴仙的徒弟突然堕入魔道,而他的挚友杏林仙人纪清嘉仿佛在寻找复活死人的禁术。”

    这些都是整个修真界都能打听到的消息,真正的内情只有当事人知道。

    谢雾雨觉得这几件事大概是和自己的死有关,只是堕魔的为什么不是陵阳剑尊柳深,要知道死掉的前任才是好前任。

    对于曾经把自己囚禁在一方小院子里,然后又跑去跟自己师弟谈情说爱的柳深,谢雾雨希望他越倒霉越好,不够倒霉的话他可以亲自动手让他更倒霉。

    “那陵阳剑尊是怎么搬到乾元仙宗来住了?”谢雾雨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

    陵阳剑尊并不是乾元仙宗的人,他是剑宗一位太上长老的亲子,天生剑骨,最适合修习剑道,年纪轻轻便是大乘期的修士,斩杀妖魔无数。谢雾雨想不通柳深不坐镇剑宗,反而跑到了乾元仙宗来了。

    “我劝你还是歇了这个心思,不过是太上长老养的金丝雀还想变成真正的凤凰,假的就是假的,变不成真的。”

    回答谢雾雨的人不是翠雪,而是前来送太上长老亲传弟子衣服和令牌的弟子。

    “真是不要脸,跟了太上长老还想着别的男人。”

    来人气哼哼地将东西往谢雾雨面前一放便准备离去,他是专门负责给宗门分派物资的弟子,几乎见过每一个琴仙的替代品。即便这些替代品是太上长老的亲传弟子,但也活不长久,因此这名弟子便对玉宸真人收的亲传弟子没了敬畏

    之心。

    谢雾雨抬头看向送衣服的弟子,伸手拿起衣服上的一枚玉牌开口问道:“这是太上长老亲传弟子的玉牌?”

    “自然。”送衣服的弟子用看乡巴佬的眼神看着谢雾雨道,“没见过世面吧,我乾元仙宗普通弟子的身份玉牌都是用上品灵石雕刻而成。”

    以前谢家送来的替代品都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一个玉牌就馋得流口水,恨不得当传家宝。如今见谢雾雨突然开口问这块玉牌,这名弟子只当他和以前的替代品一样。

    谢雾雨不以为意,他将这枚贵重的玉牌握在手里轻声道:“乾元仙宗门规第三百二十三条,下级弟子对亲传弟子不敬杖责三十。”

    “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