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泽在卿奴将他的ROuBanG含到嘴里时,就已经清醒。
之前定好了规矩,要是中午小憩。就代表下午加上晚上卿奴都要进入受罚的奴妻状态。
灵巧的小舌g弄着马眼,慢慢x1ShUn着。baiNENg的玉指轻捧着囊袋抚m0着,尽可能的不冷落任何物件。
“行了,跪到下面去吧”
王慧然乖巧的将ROuBanG吐出,日日受罚的红T自主撅起来,腰身沉下,慢腾腾的爬下床榻,跪在地上,扬起小脸。
粉nEnGnEnG的小脸,透着三分媚sE,像是迎着朝yAn努力盛开的桃花。
萧奕泽的脑海里想起附属国进贡的那只波斯白猫,也是这般扬起高高的小脑袋,傲慢又优雅。
唯一不同的是,只有他才能看到自己猫儿的另一面。
看着夫主一丝不挂的携着凶器想自己走来,王慧然便明白了用意。
即使每日都能见到夫主的大ROuBanG,王慧然还是不经小脸一红。
这,到像是书中描写的南疆大蟒蛇,盘挂在大树上,静等着猎物上钩。
王慧然张大了嘴巴,粗长的ROuBanG擦过嘴角,向深处走去。
对于口侍萧奕泽向来不会手下留情。
按住卿奴的后脑勺,让ROuBanG全部深入,像是悍匪占山为王,那般嚣张狂野。
小脸被按到粗y的Y毛上,随着cHa弄Y毛磨搓着软软的小唇,cHa进小小的鼻孔内。喉咙又被ROuBanG牢牢的堵住。
ROuBanG不停的撞击着喉咙处的软r0U,享受着卿奴因而ROuBanG刺激的g呕引起内壁不停的收缩的紧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