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护手刺剑运动刚开始流行的时候,并没有严格的花剑佩剑以及重剑的分别,所有的刺剑基本上都是同一种规格的。在后期,护手刺剑就逐渐有了各种各样的规定,分化出了现代击剑运动的三剑规则。”
安纳拿起一枚碎剑的碎片,似是感叹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郑北说道:“这把剑,从规格上来说更接近佩剑,但是和目前我们所见到的击剑运动中的佩剑是有很大的差别的。这把剑就是护手刺剑运动处于萌芽阶段的时候,第一批用来进行正式的刺剑运动中的其中一把。从时代意义上来说,这是一个时代的开端。”
看着安纳的话头将将的要断了,郑北连忙接话道:“非常感谢安纳先生您的讲解,我现在已经明白了……请继续吧。”
郑北的心思压根就没在前两个选择上,说实在的,他连听一听的兴趣都没有,他真正在意的是第三个桌子上放着的东西。可是安纳摆明了是一副不好好合作的态度,想让他直接说第三个桌子上的东西几乎没有可能,所以郑北只能让安纳尽快解说第二个桌子上的那堆玩意儿,好让他快点为自己讲解第三个桌子上的东西的来历。
“哦,郑先生对这个有兴趣么……”安纳看了看第二个桌子上的那些个碎渣,点点头,说道:“不知道郑先生对琥珀和水晶有多少了解呢……”
和解释那把刺剑的时候的开场白差不多,但是安纳好像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不太满意,说这个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拖长了一些时间。这也真得佩服安纳,愣是能把废话说上十分钟,离题万里但是好像又是那么一回事,而且这废话连连翻篇,压根就没重过。
絮叨了十五分钟之后,郑北已经是头大如斗了。安纳的废话好像说了个差不多了,这才用一句话做了总结:“……这些看起来是碎渣的东西,其实是琥珀和水晶。一块水晶和一块琥珀因为未知的原因牢牢的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形状。可惜后来出了一些意外,就成了现在我们看到的样子了。”
听了安纳这如同总结的一句,郑北总算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这可算是说完了啊……说了几句场面上的客套话,早就心急的跟什么似的的郑北说道:“安纳先生,请说说这个桌子上的东西是什么吧……我实在是弄不清楚,这些东西该如何拼接在一起。”
郑铮最为在意的第三张桌子上,放着一些烂乎乎的羊皮纸,从那些零边碎角上可以勉强看的出来,这应该是一个图纸之类的东西。而除开这些羊皮纸碎片,桌子上还放着一堆薄薄的金箔,以及碎成了一段段的金质藤蔓和叶子。
要是单将这些金质藤蔓和叶子粘合在一起,倒也不是很难。关键是剩下的那些羊皮纸和金箔,这些东西该如何处理,又该怎么跟这些金质藤蔓和叶子拼接在一起?就算是想破了脑袋,郑北也琢磨不出来这三样到底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办法去拼接成一个东西。
也正是因为这个,郑北才对这个极为感兴趣。如果自己看不出来这能拼成一个什么东西的话,那旁人也是看不出来的。如果能将这个给琢磨透了,然后在晚会上当着众人的面拼起来,那这效果也是相当的亮眼的。
“嗯……这些东西的来历是很有趣的。郑先生对米开朗琪罗有多少了解?”安纳语调颇有些随意的问道。
郑北回答的很谨慎:“有一些了解。”
站在远处的郑铮看着两人说到了第三个桌子上的东西,尤其是看着郑北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的样子,他心里有点想笑了。
倒不是说郑铮在这里给郑北留了什么圈套,而是这第三张桌子上的东西,即便是郑铮一开始用青铜天平去看,也差点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米开朗琪罗而言,最为重要的一座雕像应该就是那座“大卫像”了。虽然在此之前米开朗琪罗也有些名气,但是二十六岁的米开朗琪罗正是凭着这座雕像,才将自己名声提高到了另一个高度。而这座“大卫像”,其实也并不是米开朗琪罗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