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也看着苏凡一咬牙，大喊一声再次冲了上去。
“嘭”
下一刻，穆也的身体毫无意外的再次倒飞回去。
冲上去，倒回来。
冲上去，倒回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穆也不言不语，如此反复。
“嘭”
“噗嗤”
穆也的身体砸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
一套拳法被他打完了，他还想挣扎着站起来，却感觉浑身的骨头都碎了一样，不管怎么用力都起不来。
苏凡眼神复杂的看着倔强的穆也，心中微微有些触动。
穆也傻吗？肯定不傻，所以穆也一定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打他。
即便刚开始不知道，后来也应该想通了。
其实苏凡很不明白，穆也为什么一定要认他当大哥，仅仅就是因为他帮过穆也一次吗？
就像穆也说的，他是穆也下山以来第一个帮助穆也的人，但那又怎样？这个世界上还有滴水之恩便可以涌泉相报的人吗？
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