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想打开电台,犹豫了一下,放弃了这么做,他继续和杰森聊着。
“拉托维|尼亚不错,虽然那里的政体很陈旧,但首都的那所大学很有名,排全世界前二十名,欧洲有不少学生的首选留学目标都是那里,我记得你以前参加IMO还有花滑比赛的时候都去过那里,你现在还滑冰吗?”
杰森怔了怔,语速变慢:“巴基在的时候,会和他偷偷趁着晚上,冰场没人的时候过去滑。”
“你现在还能做四周跳吗?”
“还可以吧,但稳定性没那么高了,我变重了不少,四周跳对我的关节压力太大,上冰也是玩旋转比较多。”
提姆觉得车里有点闷,他打开车窗,让车外的风吹进来,才将注意力放回方向盘。
他说“你的旋转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我以前可是小烛台的铁杆冰迷,你的每场比赛我都有追,你还记得吗?我曾经把你的比赛照片发到校报上,那里的奖牌陈列室现在还有你的照片。”
杰森回了句“谢谢”。
然后提姆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直到最后,他又憋出一句“你以前是法外之人,现在也相信法律了吗?”
杰森说:“我只是想找到可以从根本改变哥谭的方法。”
但他并是执着于法外之人的身份,就像他同样不执著于是否守法一样,杰森是个地地道道的实干派,对他来
说,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
想到这里,提姆忍不住笑了:“难怪B说你是家里做事最不讲究的人,他有时候都摸不清你到底想做什么。”
有关老蝠亲的话题总是能让人精神一振,杰森意外了一下。
“他有什么说过?”
“嗯,他曾说你是家里最认真读书,最真诚的喜欢与艺术的人,也是在这方面最有天赋的人,而且近几年成长了很多,但因为你长期不回家,时常让他找不到人影,所以他也不确定你现在到底是怎样的性格,给你做备用方案的难度甚至比迪克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