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威廉曾向杜飞询问,为何要与温哥华的白手套做交易,并且这般吓唬能否起到真正的作用?
骑在马上,杜飞摇了摇头,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从他对这个阿姆的了解来看,必定是贪生怕死的。
毕竟能混的出息又为何去当人家的白黑手套呢?
更何况税骑的黑手套就真的如这般好当,三年时间换了五任就足以说明!
如果好当,那也不是阿姆第一个来找自己想要合作。
这说明保安大一的生意,阿姆是必定要拿下的,只有这样才能跟他的主子交一个完美的答卷。
在于阿姆沟通的时候,杜飞看到了阿姆内心深处的那股渴望,但是从一个生意人的角度来说,跟阿姆这种人做生意很有可能血本无归。
这也是杜飞故作神秘露出一部分实力去吓唬阿姆的原因。
他从圣地来到这里,带着那些圣地老爷看不上的技术,也带来了圣地老爷们的那股鄙视,被流放的人是不能够说自己来自高贵的圣地佛罗伦萨。
但这并不妨碍路飞用圣地之名来吓唬一下阿姆。
反正能脑补出什么,这都算阿姆的。
路上的风雪已经很大了,寒冬的帕米尔高原就是如此的残酷,这是对安迪拉来说最严峻的考验。
度过了寒冬等到明年春天,那必定是无限的希望。
杜飞并不想离开安迪拉太长时间,这点稀薄的家底。不能出任何的岔子,所以处理完阿姆的事情之后,便迅速的离开了帕米尔啦。
三人迎着风雪赶路。
身下的马匹逐渐有些难以支撑,只能慢吞吞的往前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