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道上，郑歌逛了一会儿，感觉有些无聊了，挥手对后面的阿正招呼一声。没多久，一辆宾利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坐上车，招呼一声，直接回家。
“老板。”
阿正看了眼倒视镜，他感觉自己想起胡琳是谁了，就是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郑歌。
毕竟他几乎每天都跟在郑歌身边。
当初老汪去世的时候，他也在。
所以听过这个名字。
“嗯？怎么了？”
郑歌纳闷道。
“刚刚在您逛街的时候，有个名叫胡琳的女人，盯着您看了很久，目光有些不对劲。”阿正说道。
“胡琳……”
郑歌默默念了一声。
阿正递过一部手机，上面显示着胡琳的照片。
郑歌看了一眼照片，勾起脑海里有些久远的记忆。
胡琳，不正是自己的前女友吗？
记得当初飞宇游戏融资的时候，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