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绿茵和慕寻都上楼进了房间之后,从暗中走出來的那个人才慢慢走进客栈,不过,她却只站在客栈门口之处,再不走到里面,双眸之中的担心之色渐渐淡去,多了一抹放心,这人正是神医平裳,她已换回了女装,而脸上也沒有易容,
“这位女客官,是要住店,还是打尖,”这个时候來客栈一般都是住宿,可这店家说什么也是做了这么久的生意,也懂得察言观色,看这位客人的神情,却不像有住店之意,这才好生好气的又加了后面那句,
沒想到,这位客人还是摇了头,店家不禁有些无奈,可心中仍是想留住这位客人,正准备再说几句,那妇人啥话也沒说,又走了出去,这下店家真的不乐意了,尽管他还可以继续挽留,但客人都无意,他这个热脸再往上贴也沒有用处 ,
“真是太感谢你了,愿意帮我们,”慕寻现在已经躺在了床上,喝醉了的他,并沒有怎么闹,只是睡的很死,这样,也正好方便绿茵照看,
绿茵觉得这个帮她们的人,可真是个好人,愿意借这么好的一个房间给她,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他才好,
“沒事沒事,小事一桩,”小二哥也听着绿茵说的话有些奇怪,但一想,兴许这小姑娘指的是帮她将那个男人背上來的事,小二哥年纪也不大,看着绿茵充满感激的眼神,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挠了挠头,又接着道,“我先下去了,有什么事再叫我,或者叫店里其他的人,”
如果沒有那个喝醉了的男人,小二哥或许还会多献几分殷勤,这小姑娘水灵,他心里有些喜欢,不过,他应该是沒有机会了的,小二哥退出去的时候,还好心的关上了门,眼底有一丝难掩的失落,
看到绿茵找到了寻儿,平裳心中才有了安慰,寻儿现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理解,并且,从她将寻儿送给别人抚养时,就沒想过能有机会再听他叫自己一声娘,只是,现在看到他难过,她这个母亲,心里又何尝好受,现在他能有绿茵这个姑娘陪着,她才能放心,
“这不是聂妃娘娘吗,你是去了哪呢,天色已经很晚了,本公主可都喝完了几杯热茶了,看你的脸色,好不狼狈啊,”李娇娇坐在聂小雨时常坐的那个位置,沒有丝毫不自在,仿佛,她在这里,如同是在娇楴宫一般,并沒有区别,
聂小雨沒有想到,这个时候,李娇娇会出现在自己宫中,她进宫这么久,也就上一次李娇娇特意來找她时见过一次,那一次谈的不愉快,自此,聂小雨就对李娇娇的印象不太好,现在看到她,本就心情很差,便更是不想理会她,
就算李娇娇同她说话,聂小雨也只是睨了她一眼,发现她所坐的地方之后,一脸嫌恶,不禁就想这样转身出去,可她又无处可去,那她便看看这李娇娇这次來,又是想对她说什么,
直接找了一个在李娇娇正对面的位置坐下,唤來宫女上了一杯热茶,啜饮着,这些动作,好似在与李娇娇暗中较劲一般,
“公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聂小雨现在也算是懂得观察别人的脸色,她不相信,李娇娇特意挑了今夜來她这里,只是为了看看她,既然她想说话,所以,聂小雨便屏退宫女,准备好好同她聊聊,
“聂妃娘娘这是说什么话,何谓本公主想说什么,”李娇娇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轻笑的的道了一声,“本公主这可是來特意看看聂承宫中再一位失意的嫂嫂,”
“有了新宠,今夜,皇兄绝然是不能來陪你了,本公主怕你寂寞不是,”李娇娇的话说得轻巧,但寂寞那两个字却又刻意地咬得很重,就算聂小雨想将其忽略,却还是传进了她的耳中,还是那样的刺耳,
“哼,”聂小雨讽刺的哼出一声,她现在极为烦躁,不想同李娇娇说任何话,在李娇娇说的话仍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时,她可以不同她相‘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