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当然不可能帮他擦,直截了当地用白眼表示鄙夷。

    恰逢此时温以辰开口:“佑廷哥,路易它……是不是到□□期了?“

    季佑廷闻言挑了下眉,松开按着祁司的手,抬脚朝着两条狗撒欢的草坪走去。

    只见金毛一个劲儿地在夏洛身边打转,并屡次试图爬到人家的身上去。

    夏洛是只做了绝育的小公狗,显然被它的行为冒犯到了,很凶地仰着脑袋冲路易嗷了两声。

    只是配上它那扎着蝴蝶结的耳朵,怎么看都不太有威慑力。

    季佑廷捡起地上的牵引绳将路易拽开,皱着眉满脸嫌弃:“啧,丢死人了你。”

    因为被检查出轻微的毛发过敏,加之工作忙没有时间照顾,路易一直是放在季佑廷爸妈那儿养,老人家也没想着要带它去做绝育,以至于这狗现在一出门就跟个老流氓似的到处蹭。

    夏洛这小狗挺会见机行事,受了欺负还会找人撑腰,在祁司脚边跑来跑去打转,叼着他的裤腿“呜呜”地叫。

    祁司略带怜悯地看了它一眼,终究是蹲下身将它拎进怀里,嫌弃地数落道:“小娘炮。”

    路易看见了祁司怀里的夏洛,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再次兴冲冲地凑上来,支起前爪要扒他的裤子。

    祁司小时候在巷子里被土狗追过,对大型犬有心理阴影,见状几乎是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

    “小心!”季佑廷突然吼了一声。

    慌乱间,祁司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个很浅的坎,眼看着就要绊倒,尖叫声都到了喉咙眼,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揽住了腰。

    “没事吧,祁司哥?”温以辰带着热度的呼吸几乎就在耳边。

    祁司抱着夏洛,堪堪站稳了身形,心有余悸地摇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