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看到乔司洋露出笑，心脏颤了一下，莫名的想起了自己那次在监控里看到的一幕。
那一次，他拿刀刺唐时言的时候，脸上的笑就跟现在差不多，但不同的是，那一次他的笑更加可怕一些。
而现在，稍微温和一些。
“司洋，你说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宋暖甩了甩头回道“这段时间，我经常像现在这样时不时头疼，然后脑海里就浮现出这些画面，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头也不痛了。”
现在她的头，就已经不痛了。
乔司洋垂下眼眸，脸上笑着回道“我也不清楚，要不你做个头部检查吧，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宋暖一想也是，点点头，答应了，“过些天吧，现在没什么时间。”
“好，到时候联系我。”乔司洋回道。
宋暖憨笑着嗯了一声，然后抬脚走了。
离开医院后，宋暖并没有回公司，也没有回别墅，而是回了自己的公寓。
公寓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自从妈妈死后，她也没有回来过，屋子里已经扑了一层薄薄的灰了。
宋暖进去的时候，还能闻到灰尘的味道。
宋暖看着这套公寓，眼中流露出几分怀念。
她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搬回这里了。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很快就要搬回来了。
“呵”宋暖摸着包包，脸上满是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