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的目光向下游走,上官岚腰身窈窕,臀部浑圆饱满,尤其是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嫩白纤细的让他觉得百看不厌,匀称到无可挑剔。
女人身体有三大“磁力场”,“玉乳”、“丰臀”一直是古往今来擅写者浓笔重彩的主题,而大腿只能退居末流;或许大腿的性表意符号强烈,人们有所忌讳,故而隐晦曲笔,着墨不多;然而,慕容云认为,女人的性感部位最有视觉冲击力的又恰恰是大腿。
慕容云的想法是有道理的,从古到今,东方文化对女人大腿的欣赏一直都趋于模糊化,甚至避而不谈,究其原因,很可能是缘于中国服饰限制了大腿的表达,或者是中国女人的裹足造成了大腿的缺憾,所以,在诗词中很少见到描写女人大腿的诗句,只在一些“艳书”中作些轻描淡写;比如东方以《金瓶梅》为代表的艳书中有“白生生的腿儿”的描写,西方则以《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为代表的艳书里有“圆满的象牙似的大腿”的描述;而在绘画上,华夏民族远远抵不上西方人来的汪洋恣意,西班牙画家戈雅随心所欲的将色欲表现在肖像画上,在《裸体的玛哈》画面上,“乳白色使优雅而高尚的大腿熠熠生辉”,而中国的画家大都是重在表现仕女服饰的绮罗绚烂和面部的浓装艳彩,如画家唐伯虎的作品《王蜀宫妓图》;东西方人在表现方式上也不尽相同,在西方,西班牙女郎用舞蹈诠释大腿的魅惑,当她们撩起裙摆抖动时,是“红旗半卷出辕门”,热烈而奔放,尽展大腿的魅力,尤其是芭蕾舞,简直就是大腿的艺术,而在东方的中国,女人是用旗袍诠释大腿的含义,袍角乍缝,是“小舟撑出柳阴来”,内敛而含蓄,又不失风情。
腿是女人性感的视点,如果说女人身上乳和臀的部位是隐约的,保守的,那么,腿却是张扬的、开放的,女人的超短裙就淋漓尽致地表达了这一理念;而最让我们难忘的就是美国影星梦露,她用双手按住被风吹起的裙摆这一经典镜头,挑起了男人对大腿的无限遐思;男人对女人的大腿欣赏多半是“肉欲化”,男人可以看女人的乳房,或者是臀部,但只是好色而不淫,而男人看女人大腿多半是有意识的下流,因为从大腿那里是顺流而上,会直达女人的最私隐部位,其淫意不言而明;女人大腿的作用是多功能的,女人的大腿具有性暗示的作用,所以大腿被当成“性前戏”活动的道具,从《水浒传》中的西门庆勾腿潘金莲,到《红与黑》中于连勾腿德瑞那夫人,都是用腿来达到“性前戏”效果,如果直接用腿来表达性意识就更具体了,女人的腿简直是撩拨男人情欲的魔棒,它的姿态、形状、色泽足能引起异性的性幻想,尤其是在男女床第之时,男方对女方就是通过从腿的品赏和爱抚入手,最后到女人用大腿给男人展开“拥抱式”达到如醉如痴的巅峰时刻。
慕容云还确信一点,如果一个女人的腿性感修长,她的“桃源”也就会“秀色可餐”,这是他浏览过成百上千部欧美、日本AV影片的“观后感”,也是他“实地”考察获得的精辟论断。
仅仅是欣赏上官岚笔直修长、光洁如玉的双腿,慕容云已经感觉到自己浴袍内的男性体征跃跃欲试!他的目光自然的游移到上官岚美腿间的汇合之处,他仿佛可以预见,这处桃源,将美到极致,美到顶点!
慕容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急,千万不要急,一定要珍惜和岚岚珠联璧合前的每一个时刻。
伸手到上官岚的背后,慕容云熟练的解开了她胸前唯一的束缚,缠绵的动作,缱绻至极。
上官岚按住将要滑落的乳罩,温热的胸脯紧紧的贴在慕容云胸前,楚楚可怜的呢喃:“一会儿会很疼很疼的,是吗?”
慕容云也不知道那个时刻到底有多疼,柔声安慰:“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稍微有一点儿疼,放松一些就不会感觉疼了,岚岚,别紧张,我会让放松下来。”
此时此刻,慕容云不由自主的忆起颖梅、婷婷还有沈雪的“第一次”;颖梅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那是一对青年男女倾心相爱、彼此奉献的第一次,一切都在慌乱中开始和结束,“疼”只是那个激情之夜颖梅微不足道的一个小节点;占有沈雪的“第一次”之时,他已历经六个女人,身经百战,理论和实践都相当丰富,他相信,“雪儿虽然也疼,但绝对是快乐多一些。”;他深感歉疚的是婷婷,他压根没想到那会是婷婷的“初夜”,当然也就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几乎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如同一条久未逮到猎物的饥饿的恶狼,粗暴狂野的夺取了婷婷的贞洁;多年以来,每每提及初夜,婷婷都用“刻骨铭心”形容当时的疼。
“云哥,”上官岚轻咬着慕容云浴袍薄薄的丝绸面料,连带面料后面的一小块肌肤,口齿不清中有颤动的紧张,“我…我有点害怕。”
“别怕,如果疼,我们就停止,”慕容云吻了吻上官岚的唇又轻声说:“岚岚,虽然还没感受过,但肯定知道女人都会有性高潮吧?”
“嗯,在书中看到过,都说那种感觉特别的好。”
“我保证,性高潮来临时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慰,让根本感觉不到疼。”慕容云知道这是安慰,以他的经验,女人的“第一次”不太可能会达到高潮,即使有,她们的意识也不会很清楚。
上官岚羞得都快晕过去了,无助又无力的松开了手,任凭慕容云拿掉了她胸前的唯一遮挡,任凭她女性的一大片洁白一览无遗的裸裎在心爱的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