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慕达今日前来汀兰坊,并不止这一个原因。但不管怎么说,和祁逍攀关系确实占了最重要的比重。因此在楼下等了半天也不见恼。
慕达一眼便看到了已经等在会客区的祁逍。男人只穿了白色的中衣,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这样来见客实在很不得体,放在男人身上却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潇洒不羁。
当然,也侧面表明了慕达并不是什么值得重视的客人。不过作为上赶着攀关系的一方,慕达全当没看出对方的轻慢,依然笑容热切。
会客区是原先兰芷居住时做的布置,平时下人管事过来谈事,祁逍都是在沙发那边见的,这边不常用,基本还维持着原来的摆设。
因为空间小,会客区不是高门大户那种主位在上,客座从左右两边依次排开的格局,而是方便文人雅客对坐相谈的,两张相对的膝盖高的矮几,矮几后的软垫就是座位。
但现在,祁逍面前的那张矮几却被搬到了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匍匐在地的白嫩肉体,那赤裸淫奴被垂落的长发挡住了脸,一动不动地跪趴着,放平脊背给主人当桌子。
这玩法倒是新鲜,慕达不由多看了几眼。那双儿的屁股正好冲着他这边,翕张的骚逼一看就是刚被肏过,花瓣潮湿泥泞,骚蒂支棱着,中间的肉洞淌着水合都合不拢,甚至能看见甬道口媚红的淫肉。
慕达并不知道慕寻在祁逍这里。尽管祁逍并未遮掩过小美人的存在,但由于慕家从地理位置来讲离城南更近,加上背靠止杀,慕达过去一直是软红阁的忠实拥趸,今日还是第一次踏入汀兰坊,哪里见过祁逍的奴都长什么模样。
而祁逍平时带性奴出门,很少在人前喊他们大名,都是母狗贱货地叫,除了名声响亮的兰芷,其他奴的名字并不为人所知。慕达即使听说过祁逍身边有个年纪很小的美人,也联想不到慕寻头上。
这段时日慕寻安安稳稳待在汀兰坊,每天在主人胯下欲生欲死,慕家的存在早已被他彻底抛到了脑后。一炷香前,小美人正挨着肏却突然听见大哥到来,简直要魂飞魄散。
慕寻对慕家人的感情很复杂,其实直到离家出走,他都没有与家人真正撕破脸,记忆里的父兄一直是疼爱他的,他在慕家过着众星捧月的生活,直到偷听见父亲和大哥谈话,自己即将被当成物件送给别人。
他没有勇气上前质问,就收拾细软逃走了。出府时撞见二哥,双方还若无其事笑眯眯地打了招呼,所谓亲情到最后一刻仍维持着虚假的平和表象。
也因为不曾当面闹得难看,慕寻纵使已经对慕家心灰意冷,但念及十六年来锦衣玉食做不得假的优渥生活,对家人终究还是做不到彻头彻尾的恨。只能逃避,不想他们。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慕达,本能便是不愿意让亲兄长见到自己如今下贱如尘泥,裸着身子被主人淫弄的模样。
另一方面,他也捏不准慕达对自己究竟有几分兄弟情谊,若知道主人收了自己做奴,要找主人的麻烦可如何是好。万一主人因此不要他,让慕达把他带走就更糟了。
种种复杂心绪交织,慕寻一边收缩逼肉卖力伺候,一边软声软语撒娇,求祁逍能不能别让自己在慕达跟前露面,主人今天竟然意外地好说话,爽快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