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白软的屁股在椅子上扭了扭,努力把骚逼往男人眼前挺,是母狗求欢的信号。祁逍却没去满足他,反而一巴掌扇在美人汁水淋漓的肉逼上,骂道:
“你怎么这么贱?奶水管不住,逼水也管不住,整天就知道发骚!我看干脆把你的贱逼也封起来算了,省得你这婊子动不动骚水流个没完!”
云川顺着男人的目光又看到了那支蜡烛,明白了主人想做什么,顿时吓坏了,不抱什么希望地朝男人哀求:
“主人,主人求你别烫奴的逼,会烫坏的,求求主人饶了贱奴吧……”
然而与抗拒的话语相反,美人那根大多数时候都很安分守己的小鸡巴,竟然逐渐抬了头,在男人的注视下越翘越高,臊得云川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伸手想去掐软,却被男人一巴掌拍开。
祁逍玩味地盯着那根粉嫩嫩的小东西,戏谑道:“骚母狗,你的狗鸡巴比你都诚实,看来贱逼是迫不及待想被蜡烛烫了。待会再掐,省得垂下来碍事。”
“呜呜贱狗没有……”窥见男人的神色,云川识趣地改了口,“不,贱狗确实……喜欢,只要是主人给的,母狗都喜欢……”
祁逍不再跟他废话,粗暴地拉开美人被淫汁泡得湿漉漉滑溜溜的大阴唇,露出里面一张一缩不停蠕动的柔嫩洞口,另一只手将红蜡烛燃着火苗的一端凑了上去。
跳跃的火焰越凑越近,热浪仿佛要将皮肉灼熟了一般,云川彻底闭嘴不敢动弹了,生怕一点儿轻微的动作会让他娇嫩的肉逼撞上火苗。红蜡在这会儿时间里已经又流下了不少蜡泪,祁逍毫不留情地往下一倒。
“啊啊啊——呜啊——”
肉逼比奶尖上的嫩肉更脆弱,滚烫的烛泪滴上去,云川疼得几乎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嘶哑的气声,怕身体下意识弹动,双手死死抓着椅子扶手,好歹将屁股牢牢固定在了椅子上。
红蜡正正好落在美人张开的逼口,这些蜡泪不足以将翕张的洞口完全封死,一部分滴进了里面,剩下的糊在边缘,红得像刚被开苞的骚逼流出来的处子血。
祁逍示意云川低头看自己的逼:“看看你的骚样,跟个刚被破处的雏妓似的。”
云川疼得抽气,舌头都吐出来一截,刚才翘起来的骚鸡巴已经蔫头蔫脑地耷拉下去,被祁逍随手拨到一边。听见男人的话,美人下意识带哭腔地回应道:
“嗯呜……骚母狗又被主人破了一回处,处子逼是主人的,主人一碰就骚得不像话……”
美人乖顺的模样让男人面上露出些笑意来,蜡烛终于收了回去,吹灭了随手放到一边。男人用沾满淫水的手拍了拍美人精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