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可以和别的奴揪着奶子互相嘬,但他不能在祁逍摆明了要罚阮虹的时候偷偷给对方喂奶。这是要反了天了。
祁逍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既然你管不住这对贱奶子,那我来帮你管管。”
说着,男人就近掀开墙上一盏壁灯,取出里面还剩大半根的蜡烛,又找来火种点燃。红烛燃了一会儿,烛芯底部逐渐有蜡泪熔出。
祁逍回到绑云川的椅子旁边,将燃着的蜡烛凑近美人仍不断流汁的奶子:“被别的骚货嘬奶头爽吗?给你尝尝更爽的。”
张牙舞爪的火苗映在云川眼里,离得近的肌肤已能感受到灼人温度,美人发着抖:“主人,主人……母狗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祁逍不理会他的求饶,慢慢倾斜手中蜡烛,一滴滚烫的蜡泪精准落在云川翘立的奶尖上,仿佛缀上了一粒殷红的宝石。
“呃啊——”
云川惨叫一声,红蜡的温度虽不至于真将人烫伤,灼烧的痛感却是实打实的,美人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往上窜了一下,像一条被丢进油锅的鱼,被禁锢的双脚却让他的挣扎只能局限在椅子上方寸之地。
两只白软的大奶球随着美人的动作不安分地弹跳起来,祁逍毫不怜香惜玉地揪住被滴上蜡的那一只,持着蜡烛将更多的蜡泪滴落上去,男人的手很稳,蜡泪每一滴都不偏不倚,落在美人淫红的大奶头上。
“啊啊啊!!好烫——主人……主人!!!”
嫩奶头娇气又脆弱,灼热的蜡油仿佛要将那处娇嫩的肌肤点着了,云川被烫得泪流了满脸,叫得一声比一声凄惨,愈发剧烈地挣扎起来,那只没被禁锢的骚奶子上蹿下跳,白花花的奶水到处乱喷,祁逍的衣服也被甩上了奶渍。
“贱货,再敢动一下你试试!哪条母狗受管教的时候像你这样?谁教你的规矩?”
祁逍被他扑腾烦了,二话不说甩过去几个粗暴的耳光,男人情绪不佳,下手极重,打得云川脑袋嗡嗡作响,总算被收拾得安分了,攥紧椅子扶手生怕自己再乱动弹。
“呜呜……是贱狗没规矩……惹主人烦心……呜呜谢谢主人管教母狗,主人别生气……”
云川一边的奶头乃至整个奶晕,已经完全被蜡封住了,奶水再流不出半点。蜡封的形状不规则,殷红似血的颜色像盛开在白奶子上的花,淫艳而靡丽,让人瞧着更欠虐了。
祁逍没好气道:“另一边奶子你自己捧好。乱动弹让蜡烛滴错了地方,反正烫的是你,给我好好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