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芷终于能放肆叫床,声音又媚又浪:“嗯啊啊……贱逼馋死主人的大鸡巴了,求主人把精液都赏给贱逼……”
啪啪声和着水声开启了一天的春光,祁逍没在晨炮上为难兰芷,痛痛快快将攒了一晚的浓精赏给了美人的骚逼,射完精还没够,拍打着胯下肥嫩的白屁股:
“够了没有?肥逼怎么还夹个没完,再赏泡尿给你要不要?”
“要,要……”兰芷伸手去掰自己的屁股瓣,谄媚地屁股直摇,“母狗的骚逼就是主人的尿壶,请主人使用骚尿壶吧……”
滚烫有力的尿柱冲击着甬道尽头脆弱的子宫口,爽得兰芷口水都流了出来,小腹也有了明显的凸起,口齿不清地淫叫着。
祁逍疏解完后浑身舒爽,软下来的鸡巴从美人逼里拔出来,逼口立刻收紧,锁住主人的赏赐一滴不漏。兰芷乖顺地调转身子,为主人清理鸡巴。
之后祁逍穿上里衣去洗漱,兰芷则开始打扫叠被,将脏衣物脏床单等分类装篮送到门口等下人来收,最后将卧室的窗帘拉开,让明媚的阳光洒落进来,满室暖洋洋的晨光。
接下来该换班了,兰芷自己得去清理洗漱,换别的奴伺候主人用早饭。
美人爬到调教室,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刑架,阮虹双手双脚举过头顶,像个人肉沙袋一样被绑起来吊在架子上,胯下两朵肉花靡艳地绽放着,仔细听里面还有嗡嗡的声响。
阮虹嘴里塞着木制的口球,看见兰芷时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眼角沾着泪痕。兰芷随手抄起旁边放着的一根假鸡巴,毫不留情抽在阮虹逼上,将美人的肥阴蒂抽歪在一边:
“昨晚上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爽透了?”
“呜呜呜……呜呜……”
作为一条野狗,阮虹是没有和家犬们同住狗窝的资格的,只能睡在狗笼里,就是兰芷之前待过的那个。而昨天晚上,祁逍连笼子也不让人住了,直接将美人吊在了架子上。
学舞的阮虹身体柔韧性惊人,但双脚举过头顶被绑一晚上也不好受,更别说祁逍还在他两个穴里塞了各两只一共四只缅铃,小鸡巴插入尿道棒,迫使他整整一晚连续不断地高潮。
永无止境的强制高潮让阮虹嗓子渴的几乎冒烟,但没有祁逍允许,谁也不敢偷偷将人放下来。他们都知道,主人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