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逍立刻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面孔根本不是支离——那是一张极为美艳的脸,韫色妖冶,漂亮得雌雄莫辨。是个陌生的双儿。
而这未施粉黛便足够艳光照人的大美人,此时正一丝不挂,柔软的身躯蒲苇一样攀附在祁逍身上,见男人醒了,愈发温柔小意地依偎过来,嗓音滴蜜一般娇娇软软地唤:
“公子的鸡巴好硬……让人家来伺候您疏解好不好?”
一边说着话,大美人一边用他两个白软嫩滑的大奶子,肉贴着肉地在祁逍赤裸的胸膛上磨蹭。下面也有一处湿软在蹭着鸡巴。
祁逍虽然好美色,但他不傻。若换做以前,可能他就顺水推舟享用了眼前的骚货也说不定,但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会出现在他床上的陌生美人,祁逍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你是破碎?”
阮虹闻言一僵。他不知道男人是如何得知自己这个身份,下意识避重就轻地回答:
“……我是阮虹。”
说着美人撑着男人的胸膛坐起身来,祁逍发现这骚货确实什么都没穿,身上唯一的装饰品是一根鲜红的细丝带,系在美人高高翘着的骚鸡巴上,像包装礼物一样打了个鲜艳骚气的蝴蝶结。
阮虹不欲让男人追问更多,分着大腿给男人展示自己鲜嫩多汁的鲍鱼肥逼,媚眼如丝:
“公子想先使用人家的骚逼,还是想先让人家用嘴服侍呢?”
美人铆足了劲勾引,祁逍却微微皱起了眉,鸡巴虽然还硬着,但眸底的温度已经完全冷却了。好啊,他正恼怒自家宝贝受过欺负,准备去找人算账呢,这贱货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男人嘴角勾起残忍凉薄的弧度,讥诮地睨了阮虹一眼,像对待最低贱的娼妓一样轻蔑道:
“我准你上床了?滚下去跪着,贱狗。”
那一声贱狗叫得阮虹心都在颤,脑中无法抑制地掀起惊涛狂澜。太像了,怎么可能这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