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努力放松口腔,让大鸡巴抽插得更加顺畅。嫩滑的香舌灵巧又细致地舔舐着龟头和柱身上每一条筋络,和口腔里的嫩肉一起柔顺地服侍着鸡巴。
鸡巴上的骚水和马眼里流出的腺液一滴不剩全被舌头卷进了喉咙里,叽咕叽咕地吞咽下去。也有些淫液在鸡巴插入时被抹到了美人的嘴唇上,透明的液滴要坠不坠地挂在绯色的唇上,画面无比淫荡,让男人血脉贲张。
只见银发雪肤的美人跪趴在男人胯间,姿势原因让光裸的肥屁股高高撅起,露出被肏得合不拢的艳红淫花。紫红色的大鸡巴插在美人的嫩嘴里,樱粉色的唇被磨得泛红,被鸡巴撑得大大的,仿佛另一口套弄鸡巴的骚洞。
而这个主动侍奉的美人还是男人的心上人。祁逍爽得双眼赤红,甚至顾不得宝贝娇嫩的小嘴会不会难受,边把鸡巴疯狂往支离嫩嘴里捅,边粗喘着讲骚话:
“离宝,你男人的大鸡巴好不好吃?喜不喜欢吃大鸡巴?……好爽……好爱你……宝贝儿上面下面的小嘴都好会吸,真想一辈子插在你身体里……”
支离被鸡巴堵着嘴说不出话来,喉咙里逸出甜腻的哼唧,玉颊晕上薄薄的粉,大概是没法回嘴不高兴了,力道不重地往男人大腿上拧了一把,结果大腿肌肉太硬,一下居然没拧动。
美人有点不满地加重了口腔的吮吸,啧啧声更加响亮,祁逍被美人可爱的心都在颤,赶紧将一条腿微微屈起肌肉放松,十分之纵容,宝贝想掐就随他掐嘛。
支离不掐了,难道男人给他掐他就要照做吗?美人一转眼想到了别的“报复”手段,见男人的龟头已经抵上了喉咙口,却还有半根鸡巴留在嘴巴外面进不来,美人眨眨眼,慢慢放松喉咙,用力往前一顶。
大概是被情潮激昏了头,浅浅的得意漫上美人的眼底。如果自己不能杀死一个男人,那就爽死他。怎么说呢,欲仙欲死也是一种“死”法。
祁逍只觉得自己的鸡巴瞬间肏进了另一口更加紧致的骚穴,龟头一下子被湿软的媚肉夹紧了,他万万想不到支离居然会给他做深喉,生理心理的双重刺激让男人险些精关失守。
娇嫩的喉管被粗大的巨棒强行撑开,支离条件反射地干呕两下,收缩的咽喉却将大鸡巴夹得更爽。男人好不容易将被欲望淹没的理智扯回来一点儿,又心惊又心疼,强压住挺胯的冲动关切道:
“还好吗?离宝?……嘶……难受的话就先出来,没要你全吃进去……宝贝儿愿意帮我舔鸡巴我已经很高兴了,多练练再玩深喉,嗯?”
支离小幅度摆了摆脑袋,示意自己没事。美人确实天赋异禀,最初的不适过后,喉咙便渐渐习惯了被异物开拓的状态,干呕反应没有那么严重了。
美人总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有股不服输的劲儿,觉得他做不好是么?他偏要表现给男人看。男人的疼惜有时候对美人来说就是不信任他的能力,而这恰恰激发了支离的傲气。
于是美人将鸡巴撤出去一些,又重新吃进了喉咙里。这一次进的更深,软嫩柔滑的咽喉又吸又嗦,像第二个骚逼一样谄媚地裹紧了鸡巴,里面的骚黏膜一动一动地为大肉棒做按摩。
祁逍见支离都不觉得抗拒,当然也乐得享用美人小嘴的伺候。美人埋首在男人胯间卖力吞吐着鸡巴,每一下都尽根肏到喉咙最深处,香舌也不闲着,来来回回仔细地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