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说。”
“咳,第一轮嘛,我也不提太难为人的要求。”祁逍的狐狸尾巴连藏也不藏了,“离宝,喊我声夫君听听?”
支离深吸了口气。若第一轮游戏就拒绝要求,未免也太没意思,况且祁逍说得对,比起脱衣服甚至其他更过分的淫乱举动,这一条已经简单到几乎是在放水了。
美人一字一顿:“夫,君。”
这称呼不像是喊情郎,倒像见了仇家,咬牙切齿地仿佛要将人剥皮拆骨。
“哈哈哈哈……行吧,算你过了。”祁逍本来就是逗支离,并不过多计较,“忘了加一句要饱含感情地喊……来继续继续。”
轮到支离去转转盘,这回指向了兰芷。
兰芷有些紧张。他可不觉得会有人想听一条母狗的真心话,如果说“真心话”是主人与离公子的夫夫情趣,那“大冒险”必然是用来玩弄他们的。
支离想了一会儿,对兰芷道:“那就……把你的鸡巴自己去撸硬了,然后再掐软。”
“啊?”
兰芷傻眼了。然而他不能拒绝,只好伸手握住自己软趴趴的小鸡巴,用力搓动起来。
祁逍养的母狗没有射精的权利。无数次残忍掐软烙下的肉体记忆,让兰芷的贱鸡巴现在已经不会轻易勃起,只有发骚或是被肏爽了的时候才有可能硬上一硬。
因此兰芷撸了半天,粉红娇嫩的小肉棒都快被搓破皮了,仍然是耷拉在胯下的,一只手便可包裹的一小团软肉,没有半点抬头的迹象。
兰芷很是着急,心知自己这根性冷淡的鸡巴再撸下去也不会有用,又不想成为第一个受罚的被慕寻他们笑话,美人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主人,可怜巴巴地乞求:
“求主人帮帮婊子……主人……求你了……”
祁逍挑眉:“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