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美人又白又直的长腿,让它们缠上自己的腰,大掌抚上美人圆润的臀尖,揉面团一样把玩着两团软肉,享受掌心绵软嫩滑的触感,又摸进臀缝,湿滑的水液流了满手。
“水真多……”男人戏谑地笑,“还说不是小浪货,骚逼很想我吧,小可怜儿,饿得都流口水了……”
话是这么说,手上动作却很温柔,一点点试探着破开柔软羞怯的鲍肉,为待会儿更粗更大的肉棒肏进来做着适应与开拓。
他这边忍得辛苦,压在身下的美人却不大配合,身子扭动着,雪白的赤足不安分地蹭着男人的腰胯,像是无意,又有暧昧挑逗之疑。
“嘶……”
祁逍捉住美人纤细的脚踝,扯到胯下,让它感受自己汹涌勃发的欲望,本意是想让支离乖点别再招他,没想到玉足却更大胆地踩上去,隔着亵裤轻轻磨蹭那处鼓胀,祁公子倒抽一口气,裤裆里的鸡巴跳了跳,又胀了两分。
男人的语气不由带了些冷沉的怒意:“骚逼找肏是吧?你男人耐心有限,不好好扩张,待会疼的可不是我!”
他一恼手上动作便没了轻重,增加到三根的手指将嫩逼插得水声作响,支离被肏到敏感处,喘息声媚得像一滩水,却骄傲地对上男人视线,娇嗔般地挑衅:
“谁让你忍了!……哈啊……我没那么娇贵,管我做什么,你怎么爽怎么来……”
祁逍在性爱中总是很照顾他的感受,使自己尽兴和让他也舒服,想方设法都要两全。狼王一贯是粗暴的猎食者,却在遇到他后无师自通学会了为爱人舔舐皮毛。
但祁逍心疼支离不想他受伤,支离也希望祁逍不必如此顾及他,压着欲火小心翼翼。万蛊坑出来的杀手哪有多么矜贵呢?他不怕疼,可以随便对方折腾,玩不坏的。
美人自以为的体贴,换来的却是手指从湿漉漉的穴道里抽出去,紧接着嫩逼就“啪”挨了一巴掌,支离瞪大了眼,羞恼又委屈地刚想质问,唇就被男人气势汹汹地吻住了。
“唔……唔唔!祁逍……!”
他不知道哪里惹了这人不高兴,在男人身下扑腾挣扎,但支离不动内力的时候是挣不过祁逍的,被男人压得牢牢的,唇上的温热刚离开,下巴又一痛,是祁公子用力咬了一口。
“你发什么疯……呜……”
这还不算完,支离的挣扎忽然僵住了,他那根脆弱的粉嫩鸡巴被男人握在手里,与另一根筋络狰狞的肉棒毫无阻隙地相贴,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脱的裤子,憋久了的欲望硬涨如铁,烫得美人微微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