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风华绝代的花魁已经完全变成了淫荡的婊子样,满面潮红,无法吞咽的口水沿着口枷边缘滴落,已经哭红哭肿的双眼水雾迷蒙,眼神失焦,正在一边颤抖,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哀叫。
宛如正被迫进行着一场永无止境,快感与痛苦交织的高潮,像个被玩坏的淫畜,两个大活人站到面前,竟也没有任何反应。
支离当然喜欢。短暂的惊讶过后,复仇的快意便抑制不住地涌上心头,他没想到祁逍真的有将对自己的每一句承诺放在心上,自己过去偷偷幻想过的场景,居然如此迅速地被男人变成了现实。
他并非以德报怨的良善之辈,死对头被凌虐成这副凄惨模样,换谁见了会不兴奋?
“喂,贱狗!”祁逍一脚踹在笼子上,“醒醒!”
……
“呜呜……”
阮虹呻吟一声,迷离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晰。
祁逍对他下了狠手。最初还将他绑在调教室,后来又挪进卧房,关在狗笼里。那些贱货如何伺候主人,如何痴迷又享受地被主人玩弄肏干得高潮迭起,全被他尽收眼底。
汗津津的肉体就在他面前交缠,他渴慕又嫉妒,馋得发疯。偏偏祁逍不碰他,甚至连眼神都欠奉,他眼巴巴地看,越看心中越痛苦。
他也不是完全被晾着,前后双穴都塞了最小号的缅铃。但是还不如晾着,缅铃停留在浅处,震动带来的快感不过浅尝辄止,越震越骚痒,越震越空虚,更加难熬。
每天只有一次机会,被放出来排泄清理,进食补水,以此吊着他的精神,不许他完全失去意识。其余时间从早到晚,他都陷在高潮与差一步攀不上高潮的拉扯折磨中。
他知道祁五爷想逼他就范,逼他向深恨的仇人摇尾乞怜,可他就是不甘心,被玩成个神智朦胧,只知道嗯嗯呜呜哼唧叫唤的婊子,他也依然死撑着一口气不肯妥协。
明明只差临门一脚,最后一步,他不相信祁逍在听说他特意让慕家放出的谣言后,还会爱支离那个贱人,他要等!
等来的是笼子一声巨震,将阮虹从情欲的漩涡里唤醒。美人迷瞪瞪地聚焦去看,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黑靴,可他还未来得及欣喜,便又捕捉到旁边一抹银。
在阮虹的印象里,支离惯穿深色,他没见过对方穿这种仙气飘飘的广袖华服,盛装打扮,因此第一反应险些没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