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可怕的,因为她刚刚明明听到了。
青梧断定那人定是躲在了屏风外面,壮着小胆儿心一横,她决定先发制人!
于是抄起旁边用来搭衣服的木杆就冲了出去,
“混蛋走开啊……走开走开——”
颤着身子,一阵乱锤。
不过好半天,青梧都没听到声音,也知道自己没锤到人,但自己也没被逮住什么的,她停了下来,微微喘气,试探的睁开了眼睛。
确实有人!
青衣皂角靴子,身材颀长,侧脸清俊,剑眉星目。
是夫君啊!
青梧小嘴一瘪当即就红了眼睛,眼泪汪汪的,
“夫,夫君,是你呀呜呜呜——”她扔掉手里的竹竿,抹着眼泪就上前,不管不顾抱住了他,“呜你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好吓人你都不知道刚刚把我吓惨了我还以为是哪个变态呜呜呜没想到夫君——”
呜呜咽咽,娇娇糯糯,好不委屈。边哭还不忘虾着小嫩手抹眼泪,抹完了又贴进了怀里。
突然扑来个软乎乎的女人,抱了个满怀,薛鹤初背脊僵硬了一瞬,温香软玉的,他闻到了熟悉的淡淡清香。
更要命的是,那抵着自己胸膛的,越发的软。
想到了某种可能,薛鹤初咽了咽喉咙,理智想将她推开,但手却不听使唤。
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