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言脑子昏昏沉沉的,似乎很颠簸,她像是躺在车里,
缓缓地她睁开眼睛,由模糊变清晰,她看到清了自己周围的情况。
她在一个七座的商务车里,后车座放下,省出很大的空间,像是一张大床,她就躺在上面,玻璃贴着纯黑的贴膜,她看不清楚是天黑还是天亮,不过她觉得应该是白天,因为没有闪烁的灯光。
她想要动一下,发现头很痛,而且手也不能动,她低头就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
开着车的何瑞泽从后视镜中看到她醒来,说道,“醒了,你饿了吗?”
林辛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一句话也愿意和他说,又闭上眼睛。
“你在恨我?”何瑞泽从后视镜中能够清楚的看到她的每一个表情。
她是对他连话也不愿意说?
“言言,我们是恋人,早晚要发生关系,你何必这样,你伤了我也很心疼。”心疼是有的,但是相比心疼她,他更想得到这个女人。
“你饿了吗?”何瑞琳又问了一遍。
不管何瑞泽怎么说,林辛言就是装作听不见,不搭腔,现在她厌恶透了这个男人,也清楚了这个男人骨子里的阴。
何瑞泽知道她这是真生气了,便没再继续说,只是说道,“饿了和我说一声。”
便不在言语,专心的开车。
林辛言的头特别的疼,不知道何瑞泽开的是什么路,路面不是很平,很颠簸,她的头上有伤口被颠的疼痛不止,可她始终不曾哭诉,默默的忍受着。
林辛言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疼痛,她强迫自己放空大脑,让自己睡着,这样就感觉不到痛了。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