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人怎么说?”
江墨住了手,松开烧火棍,仍不死心,又往那臭不要脸的渣男屁股上狠狠补了一脚。
“由你弟弟决定吧。”
江书看向江砚,此事虽然严重,但到底是家丑,如果报官,还不是告到自家父亲头上。
对方看上去很是生气,整个人不停发抖,却又叫人心疼得不行。
江砚冷冷道:“由他们吧。”
江墨着急:“就这么放过他们?照我说,就该男的女的一起浸猪笼。”
江书按住江墨,浸猪笼一事不容小觑,闹不好,便是两条人命。
他捏不准江砚如今对渣男到底什么态度,如果闹狠了,日后算起账来,又是他们两个哥不做人。
他安慰道:“好,听你的。”
江砚虚虚道:“大哥二哥,我想回家。”
江书比江砚大了整八岁。
江砚刚出生那会,不哭不闹,乖乖巧巧看起来好像个小哑巴似的。
接生婆怕江砚不会说话,狠了心打在他的屁股上,他也不叫。
江砚只是用他那双可爱的眼睛一直盯着产房内的每个人看,好像是在好奇这个与众不同的世界。
彼时江书刚过八岁的生日,正被江大人教训着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