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刘洋清理小船的时候,艾莉丝一直在船尾坐在看着我们。
她受伤打着夹板的腿一直伸直,不知道是因为凉水的浸泡还是自身的吸收,原来肿的发亮的小腿似乎已经没有那么肿胀了。
她没有自告奋勇的来帮我们,而是安静的坐在船尾,其实就是帮了我的大忙。
我最需要的是她能尽快养好自己的伤。
而不是再像原来那样让我事无巨细的照顾。
她并没有再次钻进船篷下,而是长久的眺望着身边的大海,像是在思索着她的过去和如何面对未来。
我知道她已经彻底不会再畏惧水了。
这并不是说她的身体功能有了一个跳转般的变化,而是她心理已经接受了水。
这让我想起原本恐高的我在特勤大队训练空降之时,面对战友们飞速消失在高空中,而我却怕的紧紧抓住舱门不肯撒手。
几千米的高空让我吓得几乎尿了裤子。
我真的以为我做不到。
但是我的教官一脚把我踹下了飞机,我感觉自己在半空中就吓得昏死过去了。
但在距离地面还有几百米的时候,我终于清醒过来接受了这个现实,并且成功的打开了降落伞。
之后的训练中,我的恐高症不治而愈。
我想艾莉丝的情况和我一样。
在被迫的遭遇中得到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