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段时间的按时上学和照顾姥爷,使我的玩心减少了很多,自从姥爷出事后,再也没有逃过学,旷过课,甚至连迟到的情况也没有,主要是免得让他老人家操心,发牢骚。
老人唠叨起来有时候很烦的。
可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半大的野小子,骨子里调皮捣蛋顽劣的品性还是不能一下子转变过来的,贫乏单调的日子里,需要一些娱乐。
于是乎,仅仅消停了一周多的时间,又开始捡起那把磨了一半的破剪刀,继续打造飞刀的伟大计划。
有了村子外昆仑墟那块神奇的‘大石’,当然不再用姥爷的磨刀石了,即便是在神奇的‘大石’上面打磨飞刀会让我目眩头晕,也不在乎。
哧…!
磨一下,头晕!
咬牙挺着……等稍微好点,我又继续磨,如此这般,从刚开始能坚持磨两下,到后来能磨三下。
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两个神奇之处。
一个是每次头晕后,恢复过来的我,脑袋瓜子格外的清晰,就好像连眼睛都亮了很多一样,看周围的东西格外的清楚。
还有就是……只要我的注意力不在‘大石头’上,脑袋瓜子就不会眩晕,但是,磨刀的效果和以前磨铅笔刀的效果一样,效果微乎其微。
我磨…磨……磨……
到了后面,乐趣不在飞刀上,而在感受脑袋恢复格外清明的那种滋味,这种感觉是母亲去世后,唯一真正的享受,我乐不彼此,甚至有些上瘾。
“学峰,看镖!”
这天,我腋下夹着军绿色断了背带的单肩书包,手一扬,一道白光带着红影飞出,眨眼就‘哚’地一下钉在路旁的白杨树上。
放学的路上,一般都是我玩的最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