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着地必是被人推’,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想。
周沫儿见婵夏没有跟其他人一般,惴惴不安的心稍稍宽了宽。
忙命钟妈妈取笔墨来,她一边回想一边画,只画了几笔,便心悸难忍,冷汗直流,手哆哆嗦嗦画不下去了。
“郡主,我知对你而言,当时的场景必定是骇人恐怖的,让你画死者等于勾起你痛苦的回忆,你若进行不下去,便不要勉强。”
婵夏按着周沫儿哆嗦的手,心疼地看着她。
抛开郡主金枝玉叶的身份,这也不过是个刚满十四的女子,从小娇生惯养,突然让她看到这么一出,必然是吓坏了。
“你信我?”周沫儿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
“我若不信你,也不会让你画她。”
“好,我画!”周沫儿咬牙,强忍着畏惧感,认真地在纸上勾勒起来。
周沫儿的丹青经过母亲指导,水平不俗。
婵夏在边上看了感慨,关键时刻掌握一门技艺是多重要,说不定哪天就能救自己一命呢?
钟妈妈擦擦眼角,不忍看郡主这般痛苦。
“钟妈妈,想必你也看过死者,你帮郡主看一下,她画的可对?”
婵夏怕周沫儿因过于恐惧画得失真,便让钟妈妈跟着一起看。
钟妈妈凑过去看了看,比了比嘴角。
“这嘴角扯得再大些,眼睛也要更圆些。”